肚子摸完了再蹭臉,全身洗漱完畢後華麗麗地跳到司徒胸口上蹦來跳去玩蹦蹦床。
“快看快看。”達子柯小聲地招呼陸詩詩:“連只貓都能欺負他,真是可歌可泣啊!”
陸詩詩八卦道:“你懂個毛,那叫對兒子的寵愛,簡稱父子人獸禁斷之戀。”
“……”
司徒一個猛子坐起來,麒麟沒防備從司徒身上滾落到地上弄了一身灰。麒麟慘喵一聲上躥下跳宣洩著憤怒,然後猛往司徒身上亂蹭想把灰都蹭下來。司徒哪管它的心情,直接揪起來丟給小哥,轉身就往樹林深處走。
“我靠,咱們是不是太壞了,人家要跑去偷偷地抹淚了。”達子柯於心不忍地暗歎,聽得司徒一個青筋拍在腦門上死活下不去,怒道:“抹你媽個B,放個尿你嘰歪個毛啊!”
司徒說話本來就不乾淨眾人也已經學會了晉江自動和諧的逆天神技。
司徒剛走了幾步小哥立即跟上了,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司徒的白眼都快翻過去了。
這貨要幹嗎啊!老子弱到連放♂尿都要受保護的地步嗎?
“滾,你他媽別跟過來。”
司徒才不想老二曝光呢,特別是曝光在小哥的眼皮底下,會出事的。
小哥看了司徒一眼,扭過身拐向另一側,似乎也是要放水的樣子。看小哥走遠司徒才鬆一口氣,找了棵樹大大方方地解決完就回去繼續睡覺去了。人就是那樣,看別人上廁所自己也會尿急,幾人陸續解決完後又迴歸了平靜。
最先坐不住的還是達子柯,他左看看右瞧瞧覺得沒一個能惹的就自覺地閉上了嘴沒吭聲。這一晚倒是沒出事很平靜,只有達子柯無聊地透過樹葉的縫隙數星星出神,實在閒得發慌就騷擾陸詩詩被踹後又繼續數星星,他真的很佩服為什麼小哥可以盯著麒麟發呆混時間,連動都不動一下。
簡直跟神一樣。
夜半輪流守夜,一開始陸詩詩還能挺著撩撥小哥,但是小哥一點面子都不給跟木頭一樣一動不動,陸詩詩嘀咕著“不會真叫悶油瓶吧……”打了個哈欠也躺下了。
後半夜的時候司徒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就看到坐在火堆邊被火光閃耀著的小哥。此時的小哥正伸著一條腿看著躺在小腿處熟睡的麒麟發著呆,司徒看著小哥的半側臉有些出神,怎麼看都覺得小哥好看的要死。
一個男人幹嗎長那麼好看,被勾引得春心不死。
看了也不知道多久,小哥突然扭過來看向司徒,司徒一個躲閃不及被逮了個正著。
“嗯?”
“……”
司徒沉默了十來秒,擠出句廢話:“你守夜啊?”
小哥很無語地看著司徒,看得司徒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
“睡不著?”小哥輕聲問。
司徒含糊地啊了一聲:“揹包硌得難受。”
沉默。
司徒覺得很尷尬,自己為毛欠抽非得看他啊!長得好看又咋了,再好看也沒用啊都已經被甩了。可是看著躺在小哥小腿上睡得正香的麒麟,司徒就想不開了,這臭貓仗著自己是隻貓就到處撒嬌,真不要臉。
小哥看著司徒,拍拍自己的大腿說:“免費枕頭,要嗎?”
我了割草?什麼情況?
司徒想起第一次遇到小哥的那晚,自己是死皮賴臉地抱著小哥大腿睡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司徒本以為自己是個極度健忘的人,可十年前的事,沒想到自己還會記得如此清楚。
鬼使神差的,司徒竟然真的蹭了過去仰面枕在小哥的大腿上,對上那雙無波瀾的眸子。司徒真想問一句:都沒人說過,你很好看嗎?
打死說不出口。
近距離看著小哥的臉司徒肯定睡不著,只能側過身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