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就該有病號的自覺,傷口惡化了怎麼辦?還想要老子揹你出山不成,臉皮夠厚的。”
小哥:“……”
“你的那個刀借老子用用,挺沉的那個。”司徒沒有拿自己的揹包,反而是跟小哥借武器用,像是在表達自己不會丟下他自己跑路的思想。小哥沒猶豫地把刀扔給司徒,司徒接過古刀架在肩上,說:“我去對面探探路,你歇著。”說完就要跳過處在敞開狀態的入口去看情況,可剛要邁步褲子就被抓住了。
小哥說:“別去。”
司徒停下來頓了頓,邁出一步,褲料從小哥指尖滑開。
“路還很長,或許對面有出口呢。放心吧,死不了。老子說過會帶你出去,就一定做得到。”司徒依舊背對著小哥,不等小哥回話,快速跳過入口很快消失在甬道的黑暗深處。
小哥的手還停留在空中,一分鐘後小哥回過神來收回手,用手電照向司徒離去的方向,因為太過深邃根本看不到人影,只有黑漆漆一片。照了良久也不見有人回來,小哥放下手電開始用食指敲擊地面。
突然“轟——”地一聲重物砸在地面的悶響,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轟轟轟,遠在別處的小哥都能感覺到地面在震動,那身在聲源的司徒會是多麼危險!
小哥被震醒後敏捷地站起身越過入口奔向甬道深處,剛跑兩步就聽到一連串熟悉的咒罵聲。
“我操,什麼玩意,有完沒完了,哪來那麼多機關,蛇精病啊!”
小哥停下來,看著深處,轉身回到原位坐下,繼續發呆。
沒事就好。
不一會又是一陣地悶響,依舊帶著司徒飽含愛意的咒罵聲。
就在小哥快要睡著的時候,終於從甬道深處慢慢走出一個人的身影,司徒一手拿著古刀,一手拎著個球形物體凱旋而歸,就是衣服上落了灰還有幾處破口,人倒是完整的很精神。
司徒把球星物體扔在小哥腳邊,滿臉的鬱悶。
“媽的,龜孫子一隻,陪葬品倒是蠻多,都太大了懶得搬。”
小哥上下掃了司徒一眼,接過古刀一個字沒說。
“我看過了是死路也沒其他機關,看來只能原路返回走水路了。”司徒背起揹包,建議道。等了片刻見小哥沒反應,司徒就問:“怎麼,你覺得不靠譜,有貓膩?”
小哥還是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收起古刀。
司徒突然想起小哥腳傷的事,本想背起小哥一起走,但現在有兩個人的揹包和一個大活人要扛,司徒琢磨了半天,索性拎起小哥的揹包丟到小哥身上,蹲下身將小哥橫抱了起來。
“……”
其實小哥想過司徒說到做到肯定不會丟下自己,但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如果自己是女人被如此抱著芳心大動倒是無所謂,可是……小哥只能別開臉,緊捏著揹包帶一動不動。
司徒走了幾步覺得抱著的小哥身體繃的很僵,低頭看小哥略顯彆扭的樣子,勾了勾嘴角,調戲道:“怎麼,又不是第一次被抱了,緊張什麼,搞得跟在抱雕像一樣,重死了。”
“……”
剛才是誰說輕到沒感覺的?
小哥一言不發,抱著揹包頭一歪靠在司徒肩上閉目養神起來。
眼不見心不煩。
司徒笑了笑放輕腳步很快走出狹長的甬道回到最初的小河邊,這條河上游不通只能走下游。司徒抱著小哥來到山洞的最邊緣放下小哥,想了想指著河水,說:“老子先去探探路,你再歇會。”
小哥看著司徒。
司徒說:“反正老子不用呼吸,你開著手電打個亮就行,OK?”
小哥點頭。
司徒站起身丟了揹包脫了上衣活動了一下筋骨,小哥坐在冰涼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