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為擔憂地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少年,“伊角與和谷他們,到底怎麼了嘛!”
也難怪,佐為記憶中的這二人,可不是這樣的。
特別是直接指出他就是SAI的zelda,在佐為記憶中尤為深刻。
明明是好到幾乎孟不離焦的地步,怎麼突然就──
“沒什麼啦,伊角前輩搶了和谷暗戀的女孩,就是這麼回事。”
阿光打著哈哈,但佐為顯然不信。
“阿光你在騙我吧,笑的那麼勉強,哼!”
曾經心靈相通,即便不再共享,但彼此的習慣瞭若指掌。
“…………”少年踢了一腳路邊的碎石,“伊角喜歡男生就拿奈瀨做擋箭牌和谷以為他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始亂終棄麼!”
他一口氣講完,等著單純的某人目瞪口呆,沒想到佐為倒是舒了一口氣地一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哈?!”輪到光本人目瞪口呆了,“佐為你……”
“在平安時代,追求美麗的少年也是風雅之事麼,”佐為一合扇子,轉身看著光,“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伊角君不該為了掩飾而去傷害別人。”
就是這個!
光特別認同地重重點頭。
佐為好奇追問,“那和谷君是不知道這件事嘍?”
光搖頭,“伊角桑沒有跟他說嘍,”心裡不由加上一句,這種事,換做我,也不敢對你開口啊。
要不是伊角喜歡著自己,恐怕也不會這麼坦白吧。
越是在意,越是如此。
進藤光所隱瞞的,自然是他與塔矢亮曾經所有的戀情。
雖然從佐為口中得知他毫不在意,但那畢竟是在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怎麼說都可以。
就好像撞見那一幕的塔矢明子一般。
以往的相處中,傳遞過對同性戀毫無偏見理念的高貴的夫人,一旦親眼所見發生在自己親生兒子身上,登時就變了態度。
如果不是這樣,塔矢亮也不會恍神。
那場車禍,也不會就此發生。
但命運大抵是要捉弄人的。
進藤光一直在偽裝著的漠然,卻被一封郵件所打破。
他又忘記了藤原佐為有實體,面對開啟的郵箱,自然能點進那封未讀郵件中。
“Akira……啊,是亮君!”
想著阿光肯定不會介意的,藤原佐為望了一眼淋浴房中哼著歌曲的人影,一邊移動著滑鼠慢慢點開。
“致進藤光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抵達了北京。
這裡比我想象中、或者是日本媒體的想象中要好太多,大家都很友好,景色優美,也沒有我本以為會有的沙塵暴。
雖然人多了一些,也很吵鬧,但除卻這些,與東京也沒有什麼兩樣。
我想我會習慣這裡的。
PS,這裡的拉麵與日本不太一樣,不過很好吃。
再PS,你的身體恢復得怎樣了?”
又之又,剛與楊海下了一盤,將棋譜附上。”
光把亮從病房趕走的那天,佐為也在場。
雖然不知道前因,但後果佐為是看著了。
為此還埋怨過進藤光。
結果塔矢亮居然出了國,還去了圍棋發源地。
登時讓他豔羨不已。
再看一眼附件,豔羨變成了各種嫉妒恨。
與講究形而上美學的日本棋士所不同,與肆無忌憚的韓國棋士更不可同日而語,來自源遠流長古文化中心的中國棋士,好幾步都下得精妙不已,讓他撫掌大嘆。
“居然還能想到這一手!”
他再回首,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