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戈的注意力顯然有些歪了,比起論證穆衡穿西裝有多帥,他更感興趣的是待會扒這套西裝的手感。
如果眼神能把腦海的想法付諸實踐,穆衡現在早就被趙戈給扒光了。
趙戈喝了口涼透的茶水,朝穆衡勾手指,聲音略有些喑啞的道:“過來。”
穆衡抿唇笑了一下,趙戈長久注視的眼神讓他很滿意,覺得這一步算是成功了,便聽話的更近一步靠近趙戈。
趙戈眼底深藏的燥亂色彩越來越濃烈,他不耐煩伸手抓住了穆衡手腕,以近乎蠻橫粗魯的方式將人拽到了懷裡,手臂緊跟著攬住了穆衡的腰,趙戈手臂施加的力道很強,限制了穆衡任何逃離的可能。
穆衡背緊緊抵在趙戈胸口,雙腿分開跨坐在趙戈腿上,姿勢特別曖昧,甚至讓穆衡有種成為趙戈所屬物的感覺。
這樣某種程度的確增進了彼此距離,但姿勢實在有損尊嚴,穆衡很是羞恥的掂著腳尖想往外挪,掙開趙戈那條禁錮在他腰間的手臂。
然而他動來動去並沒有收穫顯著成效,反倒使趙戈手臂施加的力度更重,緊接著對方噴在他頸側的呼吸聲也變得粗重起來。
穆衡不敢再動。
他發現趙戈胯間某個蟄伏的部位正如猛獸般甦醒,硬梆梆抵著他大腿內側,給他帶來極其強烈的危機感。
第10章 親密
燥熱的感覺隨著摩擦變得失去控制,趙戈下腹竄起勢不可擋的燒灼感。
趙戈加重摟著穆衡腰的力度,調戲般猛地挺腰,穆衡被西褲包裹牢實的臀部,他能感覺到穆衡在腿上壓出的形狀,彼此牢牢緊貼的肌膚熱度在不斷上升,有些灼熱的燙感,激發出迫切想要擁有對方的慾念。
他語調帶了些曖昧的低沉,“我會弄疼你的。”
穆衡臉色猛然漲紅,即使板著臉,也顯得有些底氣不足,“放手,我有話跟你說。”
趙戈不為所動,甚至雙手扶住穆衡的腰,呼吸聲音越來越粗重。
撩撥輕笑道:“就這麼說吧。”
“這樣如何說!”
趙戈手指沿著穆衡下顎摸到嘴唇,被堅硬的牙齒阻隔在外,“張開嘴就能說,這還要我教你嗎?”
憤怒和羞恥侵佔了穆衡大腦,他啪的打掉趙戈的手,飽含怒氣威嚴道:“你如今怎會這般下流?!”
皇帝陛下有潔癖,也是個思想保守的人,他從前甘願將自己給了趙戈,便再沒碰過別的任何人,僅有的做愛經驗還是趙戈傳授的,但之前趙戈從沒說過這樣的葷話。
以前趙戈要他始終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他,雖然兩人也時常摟摟抱抱的,卻從沒做過任何下流舉動。
穆衡登基稱帝后,便派人找到趙戈將其強制帶進宮,護送途中趙戈更多次逃脫,他或許是極其不願再見穆衡的,寧肯那樣躲躲藏藏的過一輩子。
聽聞訊息後,穆衡直接退朝回到寢宮,並時隔多年再次跟趙戈相見。趙戈當時挺狼狽的,逃跑途中他摔下了陡坡,臉側位置被樹枝劃了道血痕,雖敷了藥卻還沒長全,為防止趙戈傷人,他是被反綁雙手囚困在寢宮內的。
穆衡滿懷期待與趙戈相見,卻被對方冰冷懾人的視線從頭澆了桶冷水,趙戈的眼神穆衡終生難忘,他當初拋棄趙戈隨舊部義無反顧離開時,趙戈也是這樣冷漠而諷刺盯著他的。
他一字一句道:“你留下來,我當所有事沒發生過,你要是走了,我也當你從沒出現過。”
趙戈言出必行,要是沒有後來那件事,他們可能一輩子也不能冰釋前嫌。
宮廷畢竟非尋常處,縱然穆衡再放任趙戈,有些規矩還是得守。那時候趙戈受了氣,必然是要在穆衡身上找回來的,穆衡有時也會被弄得很疼,最嚴重的時候第二天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