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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蘭迪爾剛想反抗,但一抬眼看見那人的臉後就愣住了,手裡的劍被毫不客氣地趁機奪走了。
“阿妮拉!”瑟蘭迪爾不知道自己是驚訝多一點還是氣惱多一點,夾雜其間的還有尷尬和竊喜,感覺真是無比複雜,但他還是故作嚴肅地皺起了眉,“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當然,我很清楚我在夜襲一位國王的寢宮。”阿妮拉淡定地回答。她頭髮上的水珠順著髮梢滴到瑟蘭迪爾的脖子和胸口上,把他的睡袍洇溼了一大片,不過那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瑟蘭迪爾腰腹部的衣服同樣沒好到哪裡去。“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怨我吧,誰讓您不允許我從正門進入呢?”
“這就是你可以翻窗進來的理由?”瑟蘭迪爾質問道,儘管在現在這個姿勢下他的氣勢減了一大半。
“為此我道歉,並願意在您說出究竟為什麼不願意見我的理由後做出補償。”阿妮拉說道,但她並沒有放開瑟蘭迪爾。她抓著瑟蘭迪爾的手冰涼,身體卻是滾燙的,瑟蘭迪爾隔著那一層已經被雨水浸透了的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阿妮拉身上火熱的溫度。
“你先放開我。”瑟蘭迪爾說。
“不要。”阿妮拉拒絕的乾脆,“您儘管治我罪好了,反正我得罪了您的事已經有一大籮筐了。”
“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瑟蘭迪爾沉聲說。
阿妮拉聳聳肩,一副“有本事你咬我啊”的欠揍樣。
兩個人互瞪了半天,瑟蘭迪爾嘆了口氣,率先挪開了視線。
“你先去換身衣服吧,”他說,“彆著涼了。”
阿妮拉的唇角勾了起來,這才從瑟蘭迪爾身上挪開,視線不露痕跡地從瑟蘭迪爾的脖子到小腹處來回打量了一圈。“您也是。”
“……”瑟蘭迪爾黑了臉,不再理會阿妮拉,清了清嗓子,朗聲朝門外喊道“加里安!”
“是,陛下。”在外面值班巡邏的加里安連忙應道,象徵性地敲了敲門後推門進來,“有什麼吩——”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阿妮拉殿下會三更半夜出現在在自家陛下的臥室裡?
“讓人帶她去沐浴,把這身換下來。”瑟蘭迪爾說道,“還有我也得換一下衣服。哦,對了,把我的床單也換一下。”
“哦,是……”加里安整個人都快裂了,陛下你們兩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就算阿妮拉殿下是淋了雨才變成這樣,為什麼您身上也溼了啊?床單又是要鬧哪樣啊?
“啊,還有一件事。”瑟蘭迪爾的表情糾結起來,“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萊戈拉斯。”
“……是。”更可疑了好嗎?陛下您在掩飾什麼啊?
難道……一個天雷一般的想法從加里安腦中閃過。
一個小時後,阿妮拉和瑟蘭迪爾都衣裝整齊地坐在了會客室裡。
“您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嗎?”阿妮拉翹著二郎腿,喝了口熱茶,問道。
“不用。”瑟蘭迪爾的表情就要嚴肅很多。
“那麼,您現在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了嗎?為什麼不願見我?”
“你難道不知道原因?”瑟蘭迪爾冷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麼讓你有這麼大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我的法律,你現在還不是剛鐸人皇呢,阿妮拉。”
“嗯,其實想一想我在您面前確實是一直在作死呢。”阿妮拉認真地思考著,“只能說是一種感覺吧。總覺得瑟蘭迪爾陛下您不知是出於什麼理由一直很寵著我啊。”
“我沒有。”瑟蘭迪爾下意識地反駁。
“哦,這樣啊。”阿妮拉無所謂地點點頭。
“……好吧,可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