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弟子,你還記得我嗎,快四年前,你救了我的女朋友,就在偉大的長城上。”
說實話,在向安格看來,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不過那年的事情他還是記憶深刻,畢竟是他至今為止,遇到的唯一一例破傷風,他很快想了起來,眼前這個金色頭髮藍色眼睛的白人帥哥,可不就是當初那個外國男朋友嗎:“你好,你女朋友已經恢復健康了嗎?”
外國人喬治哈哈一笑,說道:“露易絲已經沒事了,不過現在,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向安格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喬治卻完全不在意,笑著說道:“沒關係,中國人有言,不知者不為罪,我還參加了她的婚禮,祝她幸福。”
向安格完全不能理解為啥有人會願意參加前任的婚禮,不會顯得有些尷尬嗎?他笑了笑走到卞老爺子身邊,沒有再說話三國之太極演義。
倒是曲先生和金向東看見喬治居然跟向安格認識,對視了一眼微微鬆了口氣。
曲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才開口問道:“卞老,您看安格也已經來了,您能幫羅斯切爾德先生看一下腿嗎?”
這位羅斯切爾德先生,自然就是坐在一旁的輪椅男人,向安格朝著他看去,只見他跟喬治有三四分相似,不過不同於喬治金髮碧眼典型的外國人長相,他一頭褐色的短髮,臉頰也更加瘦削,整個人顯得不可親近。
卞老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醫者父母心,之前我不答應為這位羅斯切爾德先生醫治,並不是因為你們的身份,而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治療他的能力。”
聽了這話,曲先生的臉色微微一變,倒是後頭的羅斯切爾德先生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打擊,只是眼神微微一黯,眉宇間的戾氣更重幾分罷了。
曲先生還要說話,卞老卻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年紀大了,針都拿不穩,給人斷病開藥倒是可以,至於其他的,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
卞老年輕時候吃過苦頭,雖然後來養得好,到底是壞了底子,雖然平時看起來健朗,但老年人該有的毛病也一樣不少,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年比一年少出診,並不是他提高了自家的門檻兒,而是真的做不到了。
卞老看了一眼那位羅斯切爾德先生,他閱人無數,自然知道這位不是簡單人物,能讓如今已經蒸蒸日上的曲家家主恭恭敬敬的帶過來,恐怕身份背景不一般。
想了一下,卞老還是說道:“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可以讓我的弟子幫他看看,安格的能力,已經不在我之下。”
事實上,在卞老看來,安格下針時候的精準,即使自己巔峰時期也比不得。只可惜在曲先生看來,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向安格,簡直就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象徵,即使他是卞老的弟子,早就已經在仁和堂坐診,那也不代表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啊。
曲先生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看向那位羅斯切爾德先生:“羅斯切爾德先生,您看……”
沒等那位先生說話,後頭的喬治卻開口說道:“邁克,我的哥哥,或許你應該相信安可的能力,四年之前,他的醫術就讓我覺得震驚。”
他大概是想要叫安格的名字,但發音不準成了安可。
羅斯切爾德忽然抬頭看向向安格,他的眼睛也是藍色的,卻不是喬治那種淡藍,而是深藍,似乎帶著漩渦,讓人一眼過去便心悸不已。不得不說,羅斯切爾德先生身上帶著一股壓力,讓人在他面前似乎都平白矮了幾分。向安格迎著他的視線,倒是並沒有心生畏懼,只因為平時看慣了公子晉的眼睛,以至於對此都有些免疫了。
羅斯切爾德先生顯然沒有料到,在他眼中像是一個未成年孩子似的中國巫醫,居然能正視他的眼神,原本要拒絕的話便沒有出口,反倒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