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卻被君流年拉住了,他低著頭,害羞道,“既然這麼晚了,就一起睡吧!”
柳巖內心大喊,老天爺,要不要這麼折磨她。她觸電般甩開了君流年的手,“我???我還沒沐浴,你先睡。”
“那我叫蘭衣去給你準備洗澡水,你先等著。”君流年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蘭衣一定睡了,別折騰蘭衣了。我去廚房那邊洗洗,一會就過來啊!”終於逃出了那個屋子。
柳巖在蔡婆婆院子裡的藥方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能抵制媚藥的解藥。她從來都沒有研製過這類東西,媚藥畢竟不是毒,不會要人命,沒想到,如今需要派用場的時候卻沒得用。
身上越發的燥熱難忍,情急之中,她跳入了廚房的水缸之中。冰涼的井水緩解了她的灼燒之感,一刻鐘後,柳巖聽到了君流年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忙從水缸中跳了出來。
“巖,你怎麼全身都溼透了?洗澡都不脫衣服的嗎?”君流年看她渾身是水,很是不解。
“我剛才打洗澡水不小心灑的,你怎麼還不睡?”
君流年低著頭,夜色掩蓋了他臉頰的紅暈,“我在等你。”
柳巖感覺已沒了燥熱之感,認為身上的媚藥已經解了,上前牽起君流年的手,“我剛好洗完了,睡覺去吧!”
大概是累了,君流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看著他熟睡中的臉龐,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柳巖切實的感受到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忽然,那種燥熱的感覺又回來了,這到底是什麼藥,藥性也太烈了些,難道沒有陰陽調和就不能解?她終於明白了這藥有多猛,看著君流年安靜的容顏,怎麼忍心讓他受一點傷害!
她翻身起床,聽見君流年迷迷糊糊的問,“巖,要做什麼去?”一隻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柳巖身上灼熱的溫度讓君流年迅速清醒,“你生病了嗎?為什麼這麼燙?”
“沒有,小年,你好好睡,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她急於想掙脫君流年的拉拽,卻也不敢太用力。
“不行,今晚說什麼也不讓你出去了。都燙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好好休息,你不是很會照顧人嗎,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君流年說什麼也不放手。
柳巖的最後一點理智終於被燒光了,她轉過身一下子壓在了君流年身上,雙手撕扯著他的褻衣,片刻衣服成了碎片散落在床上。
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慾望,此時君流年明白了,原來巖並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媚藥。他遲疑了一秒鐘,然後慢慢的幫柳巖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身下滑如絲緞的肌膚讓柳巖愛不釋手,她吻上了那人的唇,從柔若清風到疾風驟雨,不斷的攻城略地,直到他憋得臉頰通紅。柳巖放開他,耳語“小年???小年???”一遍遍,“我愛你???我只愛你???”君流年沉浸在這輕聲的呢喃中。
宛如一件精緻的瓷器,君流年的身體沒有一絲瑕疵,柳巖覺得這比她中的媚藥更加誘人,意識漸漸模糊,只有讓人面紅心跳的呻吟聲和極大的快感???
靈兒進入房中時,憐惜僅著褻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驚呼著跑上前,“公子,這是怎麼了?”
憐惜身上的衣服很是整齊,床上也沒有歡愛的痕跡,靈兒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更驚訝。從來都是公子算計別人,這次竟然被人給耍弄了。
見靈兒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變成了幸災樂禍,憐惜怒吼,“還不快給我解穴!”靈兒立刻解了穴,也不忘嘲諷他幾句,“呦,如此情景,公子昨天可是被人嫌棄了?世間嫌棄公子的女子,這可是頭一份???”
憐惜陰森的眼神瞟了他一眼,靈兒打了個寒顫,立刻做嚴肅狀,轉移話題“公子,她是我們要找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