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沒有辦法確定他們說的是否正確。”關於這件事大長老也覺得扼腕,不過從這樣的手段來看,的確非常可能是閻凡做的。
“那就好好查,沒有證據的話,製造兩條證據不就好了。”閻毓眼瞼低垂,用著平穩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是大長老明白,現在家住已經忍不住了。
“可是家主,他畢竟是您的父親。”雖然說閻凡做的事情完全不是一個父親能夠做得出來的,但卻無法否認他的身份。
“父親又如何,難道就因為他是我的父親就能法外施恩麼?大長老,這個時候我是在大義滅親啊。”閻毓說的風輕雲淡,但是眼中的恨意卻讓人無法錯過。
聽到閻毓這樣說,大長老還怎麼拒絕,這孩子一輩子心冷,唯一一個接受的人就是言,現在言還被人害得生死不明,他如今沒有發瘋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就在大長老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說的時候,一個人敲門走了進來,他單膝跪在閻毓的面前將一個將一個東西雙手呈上。
“家主,這是屬下被關押在暗室裡的時候,從一個來鼓動我們的女子身上抓下來的,這個東西屬下覺得有些眼熟,所以將它呈上。”這個東西他一直都覺得非常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究竟從何而來。
而當閻毓看到那個東西之後,臉色大變,眼中帶上了猙獰的血色,“果!然!是!他!”
這四個字閻毓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的表情有些扭曲,身上升騰起無盡的殺意。
這個東西他認識,不,應該說閻家這一代的每個子女都知道知道這是什麼——閻家家徽,只是這家徽並非是閻家正統的家徽,而是閻凡為了確定自己的家住地位私自設定的一種家徽,這種東西只有和閻凡有關的人才會擁有!
“很好,既然知道是誰做的,那麼可以收網了!”害得他的愛人生死不明,這筆賬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家主,我明白您的想法,可是僅僅靠這些還不夠當作證據。”這隻能證明那裡和閻凡有關係,但是卻沒有辦法證明閻凡是幕後黑手。
就在閻毓想要反駁的時候,二長老走了進來,“家主,白家家主求見。”看了閻毓一眼,二長老接著說,“白家家主似乎知道關於這次事情的很多證據,所以……”還是見見的好。
到了客廳,閻毓看著卑微的跪在客廳中的人眼中帶上了玩味。
“說吧,你知道什麼事情?”他並沒有問白家家主所求,反正只要他的答案讓自己滿意了,那麼他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實現他的願望。
“請家主原諒屬下的過錯,”聽到閻毓的話之後,白家家主的態度更加謙卑,整個人都趴伏在裡地上,“這次的事情全是屬下的小女而起,因為白玲玲將您與言大人的事情告訴了老家主,所以老家主才會想要因此制衡您,而白家雖然依附於閻家,但因為曾經得到了老家主的提攜所以更偏向於老家主。”
這個時候白家家主已經是孤注一擲了,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能得到閻毓的諒解白家只有毀滅一途,而他恐怕也會喪命。
閻毓聽到了他的話之後並沒有回答,而是緊緊的盯著他,目光中帶著明顯的冰冷。
半晌之後,閻毓終於鬆口,“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清楚了,我饒過你,也饒過白家,如果說不清楚,白家就和你一起消失吧!”
聽到了這樣的話,白家家主哪裡還敢說謊,立刻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如果不說出來的話。
“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麼?”閻毓聽到了事情的始末之後,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為言報仇,那些傷害了言的人都去死吧!
“有,當成為了讓白家置身事外,我曾經錄下過一份錄音,裡面清清楚楚的記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