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被嚇了一跳,背後猛得一僵,扭過脖子,嚇然看到千成鈺正在扒他的褲腰帶……
此時此刻,他覺得,白水一定是弄錯了,千成鈺哪裡是中了迷魂散,分明是chun藥好麼!
不過,就在墨鏡想把人一掌劈昏之際,千成鈺忽然停下了動作,原先的滿面紅光漸漸退散了,隨之在那白嫩的臉上冒起了紅點點,一個接一個,連脖子都有了。
只聽千成鈺嘴裡嘟囔著,他好癢,癢死了個娘,緊接著就開始撓臉撓身體,連下面都不放過。
不一會兒,墨鏡就眼睜睜地看著千成鈺潔白無瑕的半個臉上都撓出來的爪痕。
「小祖宗,你別撓了,停下。」他連忙奪過千成鈺不安分的爪子拽在手裡,朝人瞪眼。
千成鈺渾身癢得難受,整個人都急躁起來了,「你孃的給我放手,小爺我要癢死了!」
墨鏡嚴厲地吼了聲,「不準撓!」
千成鈺當場就飈淚,可憐兮兮的,「可是我癢……」
墨鏡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千成鈺,被愣得幾乎緩不過來。不過,他的理智在千成鈺掰出手去撓的一瞬間又愣回來了,當下就給了千成鈺一掌,直接把人給劈昏了。
把千成鈺抱上chuang後,墨鏡掉頭就去找白水了。
白水先是瞥了一眼榻上衣衫不整的千成鈺,再看了看墨鏡被扯鬆了的褲腰帶,皺眉,「你們……」
墨鏡:「沒有!」
白水從墨鏡的眼中讀出了一句話——我和千成鈺是清白的,你不要誤會,我和他什麼都沒做成!
搞得他好像在抓jian似的。
「他、他到底怎麼了?」墨鏡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
「沒事,」白水淡淡道,「千成鈺應該是過敏體質,當時可能迷魂散吸入過多,現下過敏了而已。」
「那、那就這樣擱著?」墨鏡有些心疼千成鈺那張即將毀容的臉,「他的臉抓成那樣,真的不要緊?」
白水瞧了瞧千成鈺的臉,「你找大夫過來給他看看,抹些抗過敏的藥膏應該就沒事了。」
墨鏡:「這他會不會留疤啊?」
白水:「這個你問大夫。」
墨鏡哦了聲。瞄了一眼白水,發現白水在目不轉睛地看他,好像在分析他。
那眼神,也好像在確認他是不是個斷袖。
「你、你這樣看我作甚?」墨鏡被看得很不自在,覺得心虛。
白水只是動了動眸子,沒說話。
墨鏡捏拳抵在嘴前咳嗽了一下,「你別想歪了,我不好龍陽。」
「我又沒說你好龍陽。」說完,白水最後看了一眼墨鏡的褲腰帶,轉身走人,「你的褲腰帶散了。」
墨鏡:「……」
隨後,墨鏡尷尬地開始整理褲腰帶。然而就在此時,千成鈺好死不死地睜開了眼,一側頭,就看到有人在他面前系褲腰帶。
墨鏡覺察到動靜,抬眼看見千成鈺眼也不眨地盯著他搗鼓褲腰帶,頓時手裡的動作一滯。
千成鈺一語不發地坐起身子,下意識掃了一眼自己衣衫不整,瞬間目光陰鬱了起來,幽幽地扭頭看墨鏡。
「你、你別誤會,我我什麼都沒做……」墨鏡結巴了起來。
「既然你沒做什麼,那你緊張什麼?」千成鈺整理著衣服,邊問。
墨鏡咬牙道,「我沒有緊張。你別胡說。」
突然,千成鈺哈哈地笑了起來,「你個木頭,真是讓人好逗弄,你要不要這麼純情?」
墨鏡的臉一黑,上前就把笑得都快錘床的千成鈺壓了正,「你耍我?」
聞言,千成鈺停止了笑聲,身體也不敢掙扎。
他覺得,墨鏡好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