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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塔從上面往下看,可以看得見妲己出主意修建的蠆盆,盆中的蛇蠍密密麻麻,而且還有人的枯骨。所謂蠆盆,蠆即可以看做萬蟲,這就是個萬蟲盆。裡面都是些陰狠的毒蟲,一看之下就可以讓人頭皮發麻。

不過這邊摘星塔是真正的建築,下面所謂的蠆盆還是要使用特效這個東西的。畢竟導演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搞來這麼多的蟲子現場的人不會有一個人不會出意外。而且實際上毒蟲的藥用價值都很高,買來也挺貴的。馮焦海畢竟沒有這麼喜歡浪費,也就沒有真的去做這種事。

兩個大美女穿著一身正裝,妖孽有妖孽的欣賞風格,而婉約自然有婉約的美麗。凌蘭與賴詩杏的美表現出來的完全是兩種風格,前者更加的犀利,後者則是更顯得人畜無害的淳樸潔淨。

鑑賞美是一種並不怎麼容易的事,真正的美向來都是由內及外的。中國古典的審美標準可以總結為四個字“細”、“白”、“瘦”、“幼”。細,骨骼纖細,看似柔弱;白,膚白若玉,晶瑩剔透;瘦,體格纖瘦,苗條勻淨;幼,人畜無害,稚嫩/幼/齒。這種審美從宋朝積弱開始流行,直到現在都是如此,現代人的審美依舊深受影響。而李漁先生則認為美人在骨不在皮。骨不是骨頭,而是氣質,氣質姿態,自然之美。皮,簡單的外表,只看五官天生的如何。

而越精緻就越脆弱,所以審美到現在體現一種海納百川的美的時候,首先看的就是審美。世界上每個人無一處不美,只看你怎麼去看這個人。這也是國外審美與國內審美的差距。

而蘇妲己所展現的就是一種膚淺的外表上的美,所以凌蘭儘可能的將自己的外貌凸顯出來,顯得鋒利逼人,容光閃耀;而這個時候賴詩杏所展現的就是一種內斂的美,她的外貌沒有凌蘭的那麼出色,可當她站在凌蘭的身邊的時候,也不會被凌蘭奪去自己應該由的光芒。

畢竟外皮再怎麼美麗,也不過是紅顏枯骨。

妲己的心思歹毒,到底想做什麼賈氏也不知道。所以凌蘭帶著賴詩杏在摘星塔上游覽的時候,賴詩杏看著凌蘭就會有些疑惑的神色流露出來。而當賴詩杏的眼睛無意中瞥到下面的蠆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向後退,然後看著凌蘭的背影露出驚慌的樣子。

看到這蠆盆,就應當想起蘇妲己的殘忍,所以賴詩杏這時候略微落後於凌蘭,手指緊張地蜷曲起來,背部也微微的弓起,顯出一點防備。

一路上,凌蘭都是笑靨如花熱情地與她交談,這裡本該是蘇妲己與賈氏說起蠆盆的事,讓賈氏露出不忍的樣子。而賴詩杏聽的還是凌蘭在詢問她在《那年春》之中的趣事,本來她是背部側對凌蘭的,所以攝像機拍不到她的臉,她還是能好好地與凌蘭說說的。但是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賴詩杏又會對著鏡頭露出自己的不忍的神色,顯得自然又不會誇張賈氏的悲天憫人。

凌蘭嘴巴上還在和善的與賴詩杏聊天,但是她的面上卻做出了那種完全不將任何狠毒之事放在眼裡的樣子,而且她聊著聊著順著賴詩杏的目光往下看的時候還能天真的笑出來。下面的應該是蠆盆的人間地獄的形象,但是蘇妲己能看著這樣的景象笑出來,笑得滿不在乎,笑得天真純潔,這就足以表現出蘇妲己的可怕毒辣。

所以,適時的賴詩杏露出一些緊張的樣子來。表現出兩個人緊張的相處氣氛。

“摘星樓上可摘星,星辰都在觸手可及之處,姐姐怎不試試將星子抓在手裡的感覺?”凌蘭嬌笑著,一手扶著欄杆,一手伸向天空。

素白的手,黑暗的天幕,五光十色的星星,構成了一幅奇妙的圖畫。

賈氏就算是個女人,也不得不為此刻的蘇妲己而傾倒,更對為什麼帝辛會對蘇妲己言聽計從而明白了些許。看著這幅景象的賴詩杏也為凌蘭此刻表現出來的美麗所震撼著,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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