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我出去?”蘇若綰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情糟透了,“那箏兒總該可以出去替我拿午飯吧?”
顧箏皺著一張臉,太子殿下太過分了!
侍衛微微遲疑,蘇若綰便耐不住性子了,“禁我的足,沒有說連我身邊的人足都要禁著。別磨磨唧唧了,餓著我了你們付得起責任?”
這個百里聿真是夠變。態,還有這些古代人除了禁足還能不能有點新鮮方法?
不過她要是想出去,還有什麼能難住她的?只是照著如今百里聿對她的厭惡程度,要拿下他的心,還真是有點難度。
顧箏也僅僅拿來了幾個白麵饅頭,面露為難之色,吞吞吐吐的:“小姐,廚房就這麼點,你湊合吃吧……”
話是這麼說,可就單是這麼幾個白麵饅頭還是她……
太子殿下實在太壞了,竟然吩咐廚房將給小姐的伙食從簡!
蘇若綰吃什麼倒是無所謂,但她的觀察力驚人,看到顧箏微微泛紅了手臂時,心中一緊,“手上怎麼回事?”
她的語聲微微發涼,令顧箏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顧箏搖頭,“沒、沒事!”
“當真沒事?”
蘇若綰的眸光一如清冷之月,勻落著盈淺的光澤,顧箏卻覺得自己什麼表情都瞞不過蘇若綰的眼睛。
癟了癟嘴巴,聲音有點委屈,只道:“沒事!”
蘇若綰抿著唇角,沒有再過多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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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聽說你把姐姐禁足了?”顧悅在百里聿的身後,替他揉捏著肩膀。
纖纖素手,揉捏的力道也是恰到好處。
百里聿愈發沉迷這種溫柔,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顧悅的手,“她那麼不將本宮放在眼裡,本宮何須把她放在眼裡!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當真是以為自己可以開染坊了!”
“殿下,姐姐在文淵侯一事上確實做的不妥,但也無須這樣對待姐姐呀!”顧悅感受著覆在自己手上的力道,眸中淬著一道狠厲,隨後又化為了溫柔如水,“殿下,姐姐她終究是妾身的姐姐,如若姐姐冒犯了殿下的禁忌,就讓妾身賠罪吧!”
百里聿大笑,牽著顧悅的手,讓他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之後,他的大手一攬,便將顧悅攬在了懷裡,他的手在她身上油走,“悅兒,那就——”
顧悅半推半就,看似羞怯的垂下了眼眸,實則她的眼中劃過一道怨懟,“殿下,這會兒還早呢!”
承歡於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她必須扮演好一個他喜歡的角色,扮演好……她愛他,沉迷於他的床笫之事的角色。
百里聿輕咬著她的耳垂,帶著一種急切。現在天比較熱,穿的自然是薄透,百里聿很輕鬆的就扯開了她的衣衫,急急進入。
顧悅被迫承襲,嬌喘出聲。
等到結束了一次的魚水之歡,顧悅攏了攏衣衫就起身,“去準備洗澡水。”
她的身上全都是百里聿留下的痕跡,都是他的味道。而這些,都不曾是她想要的。
新婚當夜,她還曾因為百里聿的嗓音像極了那一個人而動情,只是現在,什麼都不一樣了。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叫百里聿。
而非,百里樺。
顧悅泡澡的時候,身邊沒有丫環伺候,因為她不想將歡愛之後的痕跡曝露於人前。
因為她噁心。
洗澡的時候,顧悅眯著眼眸細想了許多事情,最終,唇邊的笑含著狠毒。
“蘇若綰,咱們走著瞧……看看是誰,能笑傲到最後!”
*
蘇若綰被禁足三天,三天過後,她彷彿將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每天都會早早的起床,會去親自打點百里聿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