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在收集正義與審判的力量啊,那無比鋒利的鍘刀,不知又是為誰而落下。
那維萊特沒說話,只是看著亞歷克斯,隨後默默的退下了。而他剛離開不久,急促的皮鞋跑步聲就傳來,等到靠近了以後才放緩。
“亞歷克斯-蘭德,怎麼,你也是來見證我的勝利嗎?”芙寧娜終於找準機會靠近亞歷克斯,她一邊說著不著調的話,一邊直接貼到亞歷克斯的面前,雙手叉腰,得意的說道:“還是說,你是來給她們助陣的?先說好,法庭上可不是比誰拳頭大,而是比誰更接近真相。”
因為靠近亞歷克斯而帶來的放鬆喜悅和故意展露出來的咄咄逼人,讓表情看著有種古怪的囂張。亞歷克斯抬起手,拍了拍芙寧娜頭頂上的小禮帽,道:“你會輸的。”
芙寧娜一時之間都沒意識到這個動作,她雙手抱胸,道:“我怎麼可能會輸。原始胎海之水都在他們的行李箱裡搜到了。兇手一定是他們。”
“你一定會輸的。”亞歷克斯搖了下頭,語氣確鑿的令芙寧娜有點不安,她彆扭的說道:“那,輸了總比冤枉好人強吧。不對,你剛才是不是拍了我頭了,你這是大不敬,我要罰你跟在我的身邊,跟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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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轉頭別過眼,不去看這位水神的古怪要求。而亞歷克斯則呵的一聲笑出來,道:“好好加油吧,芙寧娜。”
說著,亞歷克斯就離開了,感受到焦慮重新回到體內,芙寧娜卻沒有再次跟上去,她握緊拳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要是願意拿些美食招待的話,我明天再來沫芒宮找你。”
亞歷克斯揮了揮手,而芙寧娜一下子眼睛中有了亮光,哼了一聲說道:“楓丹的美食可多到你想象不到!”
莫娜在心裡嘀咕:咱們這楓丹的水之神不會被拐走吧?這不像是愛慕,而是一種更奇怪的感覺啊。師父說的影響世界的大事,不會指的就是這個吧。七神被拐賣?
很快,關於兇殺案的庭審就拉開了帷幕,被告林尼和琳妮特兄妹,在熒一行人的幫助下,準備開始洗脫兇殺案的嫌疑。因為那維萊特前往審判官應該待的地方了,他原本的位置那最中央的位置,就留給了亞歷克斯來坐。
“既然雙方到齊,本次關於魔術演出突發事件的「審判」,正式開始。”
那維萊特用雄厚的聲音宣佈了審判的開啟,而水之神芙寧娜和旅行者熒的battle也正式拉開。芙寧娜先發制人,點明瞭林尼和琳妮特的身份——來自壁爐之家的愚人眾。愚人眾三個字一出,諭示機的天平就開始傾斜。
“他們的確有所圖謀,但他們的目的是諭示機,和本次命案無關。”林尼和琳妮特還在思考怎麼和熒解釋愚人眾的問題,但星已經主動出聲說道:“請芙寧娜大人出示其他證據吧,光這個論證,只能說明愚人眾有作案動機。而並非直接證據。”
星來看了表演,甚至分心連他們趁著魔術表演時幹了什麼都一清二楚。她的警惕心,隨時隨地拉滿,不管在哪個世界,生怕又來一次“我分不清啊啊啊啊”的經歷。
她在林尼和琳妮特驚訝的眼神中把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遍,而熒與派蒙已經附和上了——她們已經對過了,在連當事人都不知道下。
兩邊互相拋證據,互相給漏洞。芙寧娜雖然看起來有點“智慧”,但實際上並不笨,她也能將所拿到的證據自圓其說,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在兄妹二人行李箱裡翻到的“原始胎海之水”。
這個東西一出,全場人都開始騷動,他們開始懷疑那個楓丹人會溶解的末日預言是不是真的了。
“我實在不願意做出如此殘酷又直白的定論,可大名鼎鼎的愚人眾想必就是這樣一個冷血又無情無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