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自殺。”
聽到門口的聲音,流蘇從醫館裡出來,看到歐陽珠兒和夏侯戟,她一陣興奮的跑了過來將毛生推開:“你這傢伙不要毛手毛腳的,這是我們王爺和花遙公子。”
毛生翻白眼:“我什麼時候毛手毛腳了,我是奉我們姑老爺也就是你的老爺的命令出來的接表小姐的,被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頓,我還沒有說什麼呢,你不許出來亂摻和。”
見毛生和流蘇已經這樣熟悉了,歐陽珠兒不禁抿唇一笑:“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倒是成了冤家了。”
流蘇白了毛生一眼:“小姐,流蘇才不要跟他做冤家呢,流蘇最討厭這樣的男人了,什麼都不懂,還總是亂說話。”
“你…我還討厭你這樣的女人呢,哼。”毛生冷哼一聲轉身就進了珠氏醫館。
醫館裡今天病人很多,舅舅和表哥兩人倒是分身乏術,沒有辦法來招待他們。
流蘇直接將三人帶到後院里老爺的房間裡,這會兒夏侯珍玉正陪著歐陽初,兩人聊天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夏侯珍玉竟逗得一向沉穩的歐陽初哈哈大笑了起來。
毛生人還沒有靠近,就已經在院子裡喊道:“姑老爺,表小姐來了。”
房間裡恢復了安靜,珍玉心情極好的來開門,見三人真是一起來了,心中很是高興的對歐陽珠兒豎起了大拇指:“你終於想開了,這就對了。”
歐陽珠兒嘆口氣:“你怎麼又跑來這裡了,幹嘛來了?”
“顏暮雪今天喊肚子疼,我不想在定遠侯府待著,所以就出來了唄。”
歐陽珠兒挑了挑眉:“哦,她怕是要生了吧。”
“按理說應該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呢,不過不管了,反正又不關我的事兒,讓那個仲傾離陪伴好了不就沒事兒了嗎。”夏侯珍玉給三人讓開一條路:“今天倒不是我要見你們,是歐陽大人讓我召集大家來的。”
歐陽珠兒進門看向歐陽初:“爹,你找我們?”
歐陽初起身對夏侯戟行了跪拜禮,歐陽珠兒將他扶起:“爹,你是被東納國拋棄的前任朝廷命官,如今跟東納國也沒有什麼關係了,不必拜那個國家的王爺。”
夏侯戟面露尷尬也是點頭:“如今是在西岐,岳父不必跪我。”
夏侯珍玉陪歐陽珠兒一起將歐陽初拉回座位上:“伯父你就坐吧,這裡都是自己人,沒有規矩可言,阿戟現在被你這個厲害的女兒吃的死死的,別說不讓你跪了,就算是你讓他跪你,他都會痛快的跪下去的。”
“這…我萬萬不敢有這種想法。”
歐陽珠兒也在一邊坐下:“爹,玉兒說是你要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兒嗎?”
歐陽初點點頭:“我想有件事兒,為了你的幸福著想,我必須要跟你說了。”
歐陽珠兒一聽歐陽初說這話,感覺今天的話題似乎會很嚴肅似的:“爹你說吧。”
歐陽初對流蘇道:“流蘇,你和毛生去外面幫我守著點,不要讓那些閒雜人或者看病的人靠近這周圍。”
流蘇福身白了毛生一眼:“跟我出來。”
毛生抱懷:“我聽到姑老爺說什麼了,你一個女人別這麼大吼小叫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用你管。”
“我怕你賴上我,哼。”毛生得瑟的轉身出去。
“你…”流蘇氣的咬牙切齒,也跟了出去,她跟這毛生沒完。
歐陽珠兒呵呵一笑:“毛生不錯嗎,竟能將流蘇給氣成這樣。”
“我看那毛生是看上流蘇了,”夏侯珍玉壞壞一笑:“在我們西岐國,上哪兒去找流蘇這樣機靈的小丫頭呢。”
歐陽珠兒有心的往外看了一眼,隨即笑了笑:“誰知道呢。”
夏侯戟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