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呢,男人不都這個德性嗎,下半身比腦子先動的單細胞動物。”
“你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不中聽,竟說真話,讓人煩。”
見花遙那樣子,歐陽珠兒低頭噗嗤一笑:“難得你敢承認。”
“我這叫配合你,這是為了獎勵你跟我今天配合的天衣無縫,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花遙佯裝大度的樣子。
歐陽珠兒嫌惡心的瞪了花遙一眼:“拜託,你什麼時候跟我配合了,從頭到尾你的嘴巴都跟被封住了似的,你配合我什麼了呀?”
“嘶,沒有我給你嘗藥,你能敢確定那藥中有毒嗎,還有啊,沒有我跟你配合的話,那老傢伙能中我們的招兒嗎。”花遙冷哼了一聲白歐陽珠兒:“不許過河拆橋啊。”
“好好好,今天的功勞全是你的,行了吧。”歐陽珠兒起身搖搖頭:“你在這裡吧,我要去應付我的大麻煩了。”
“什麼大麻煩?”花遙莫名其妙。
歐陽珠兒嘟嘴指了指隔壁:“夏侯覃和盧斯不是還在嗎。”
“哦,他們呀,讓他們走不就得了嗎?”花遙抱懷。
“我發現了,你說風涼話的本事比干正經事兒的本事大。”
“你這是再一次諷刺我。”
“沒辦法,我一天不諷刺你都覺得這一天白過了。”歐陽珠兒深吸口氣就往門口走去。
她走到門口花遙喊道:“喂,如果夏侯覃那個傢伙不依不饒的話你就來找我,我幫你收拾那個傢伙。”
歐陽珠兒抿唇一笑:“好。”
隔壁房間中,盧斯正對夏侯覃亂諂媚,夏侯覃幾乎對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如果不是因為他也是珠兒請來的,他一定會立刻就讓他滾蛋的。
“王爺在京中乃至整個國家都是享有盛譽的,這話可不是我瞎說的,不信王爺可以去打聽,絕對沒有任何人會反駁我這話的。”
這裡麵人正拍的帶勁,歐陽珠兒也沒有什麼前兆反應,直接就推門進來了。
夏侯覃的臉色本來已經又黑又硬了,剛想要怎麼把這傢伙趕出去的,就見救星來了。
他站起身看向歐陽珠兒:“你來啦。”
歐陽珠兒弩了弩嘴有些尷尬:“恩。”
盧斯比夏侯覃還積極的來到歐陽珠兒的身邊一副狗腿的模樣:“戟王妃,那老傢伙怎麼樣了,就地正法了嗎?”
歐陽珠兒擰眉看向盧斯,這男人還真有意思,他自己也不年輕了,竟還笑話壽正是老傢伙,雖然壽正也確實不年輕了沒錯,不過盧斯這樣說讓她直接想起了那句話,五十步笑百步。
“還沒呢。”
“沒有?”盧斯吃驚:“難道是那老傢伙狡辯了?王妃請放心,不管何時屬下都可以為王妃作證,那傢伙竟敢害戟王爺,真是天理難容啊,他不死的話著實難以平息民憤。”盧斯跺腳義憤填膺的樣子。
歐陽珠兒右唇微揚:“這事兒我自有安排,今天盧斯大人來幫了我一個大忙,等戟王爺醒來我一定會好好感激你的。”
盧斯一聽這話不對,隨即問道:“不知王妃可還記得今天屬下的請求?”
“請求,什麼請求?”歐陽珠兒裝糊塗的問道。
“關於壽正家那個小丫頭…”
“哎呀完蛋了。”歐陽珠兒一拍腦袋,“我剛才光想著要怎麼懲罰壽正了,忘記這事兒了。”
“沒事兒,屬下可以去直接去拉人。”盧斯提起壽正的女兒,眼睛都色出了一朵桃花。
歐陽珠兒挑眉忽然就變的嚴肅了起來:“盧斯大人,前程和女人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盧斯二話不說:“當然是前程重要。”
“盧斯大人果然是有志之人,剛才我說過的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