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沅眨了眨眼,詫異道:“可樂的嘴這麼快?”
宇文極敷衍道:“這麼大的事,當然要回稟了。”看著那雪白如玉的腳弓,粉色的指甲,小小的、圓圓的,好似一排光潔的肉色珍珠,小巧而可愛。此刻捧在懷裡,不由有些走神,動作變得緩慢起來,不是幫忙塗藥的,而是變成了欣賞美足的。
慕容沅見他動作一頓一頓的,不由道:“你怎麼發呆起來?”正說著,那蹙金線的折邊衣袖劃過她的腳心,碰著了癢癢肉,笑呵呵躲避,“等等,你弄得我好癢。”
“別動。”宇文極抓住她的腳,哄道:“就快好了。”
“可是很癢啊。”慕容沅的腳一陣亂動,笑個不停,動了幾下,卻忽地頓住了,“那個……,我剛才好像踢到了什麼。”怔了怔,猛然醒悟過來,“哎喲,沒把你的要害給踢壞了吧?”
宇文極本來正尷尬著,再聽她突然冒出一個“要害”來,不由紅了臉,“阿沅你真是什麼都敢說。”有點小小抱怨,“不是叫你別動的。”
扭來扭去,結果擦出火了。
“那你放開我啊。”慕容沅抽出腳來,本著大夫的心態,建議道:“其實你這個年紀是難免的,要是難受的很,就自己去旁邊解決了吧。”
宇文極出身矜貴非常,就算當過質子,回國後也過了一段灰暗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皇室裡面,沒有機會接觸那些紈絝子弟的風氣。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怔住,“什麼叫自己去旁邊解決?”恍恍惚惚明白,又不明白。
慕容沅一向和他親密無間,直言道:“就是讓五姑娘幫你解決啊。”
“五姑娘是誰?”
這人怎地是個呆瓜?算了,皇子們從小都養得清貴嬌氣,看來是不懂,可是再要說得詳細點,慕容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咳了咳,“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宇文極聽她這麼一說,再想起從前大太監劉瑾升給找來的“好東西”,上面好似有那麼一幅圖來著,自己動手……,不由有些臊得慌,沉了臉,“阿沅!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
慕容沅不悅道:“我是為你著想,怕你難受。”
“那也不行。”宇文極生怕她被人教壞了。
等等,該不會是端木雍容找了春*宮*圖,毒害小姑娘吧。
想要問一句,又想著她都已經忘了端木雍容,沒得再提起讓她想起的,只能忍下這個話題,改口道:“往後可不許再說了。”警告她道:“你一個小姑娘家,也不害臊,這些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
說得慕容沅著惱了,“才說你脾氣好,又上來了。”穿上紫玉蘭的繡花鞋下床,捋了袖子,然後語出驚人道:“算了,還是我來幫幫你吧。”
宇文極瞪大了眼睛,臉更紅,“這、這樣……,可以嗎?”進展好像太快,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麼想過,不……,能和她親密一些當然也想,但是突然就這麼來一出,叫自己沒有絲毫思想準備,但似乎……,也挺好的。
慕容沅從旁邊端了一碗涼茶過來,掀開他的袍子,看著那處小帳篷,對準就直接澆了下去,然後道:“這樣就能瀉火了。”
宇文極頓時哭笑不得,“阿沅……”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無奈道:“你啊,就折騰捉弄我吧。”看著褲襠的一片潮溼水色,的確瀉火,但是跟尿溼了一樣,“弄成這樣,等下我還怎麼出去?”
慕容沅只是一時興起捉弄他,這會兒也後悔,“是呀。”然後想了想,“我讓劉瑾升去給你拿乾淨的褲子來。”
“不行!”宇文極急了,趕緊抓住她,氣急道:“這鬧開了,笑話可就大了。”越發抱怨她,“你非得讓我把臉丟到外人面前才行?”
“好啦,是我不好。”慕容沅笑嘻嘻告了罪,“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