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墨揉著額頭可憐兮兮地說:“秘法什麼的我是不知道啦,我真的會一些瑜伽的鍛鍊方法,不過只有一點點。”
“做給我看看。”
傅丹墨掙扎著想要起身,可終究是腰部乏力,手腳揮舞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
“嘿嘿嘿,今天可能不行了,改天做給你看好不好?”傅丹墨傻笑著準備矇混過去。
“算了吧,你自己知道練習就好了。我今天不是為這個來的,我有其他的事情找你。”
赤魅重新又在床邊坐了下來。
“什麼事啊?”
赤魅揚了揚手上的畫冊:“你欠我一個人情吧?”
傅丹墨看了看他手上的春宮畫冊,不認為這件事自己有欠他什麼人情,不過赤魅發現自己身患離魂症並想了很多辦法搭救自己,這個才是自己欠他最大的人情。
赤魅既然不拿離魂症的事情來討人情,傅丹墨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是啊,很大一個人情呢。”
赤魅又說:“你會畫畫對吧?”
傅丹墨點頭:“是會一些,不過不是很好。“
赤魅湊近了一些說道:“你不是老說這本畫畫得不好嗎,那你畫一幅來給我看看,你覺得好的春宮畫到底是什麼樣的?”
“啊!你叫我畫春宮?不行、不行!這個我畫不了!”傅丹墨頭都快搖暈了。
赤魅坐直了身子,輕輕用手裡的畫冊敲著大腿:“你不畫春宮也行,那就畫一幅阿恆的裸體畫給我吧。要****的。”
“不要!”傅丹墨一翻身坐了起來,拉過被子遮住自己,大聲說道:“我才不要把恆哥的裸體給別人看,那是我的!”
赤魅瞪著他看了半天,傅丹墨雖然心裡直打鼓,可還是一點退讓的意思也沒有,直直的盯了回去。
赤魅突然噗嗤一笑,站了起來說:“算你有種,居然敢跟我大小聲。好吧,這次就放過你,等哪天我想到要什麼東西了,我再來。”
話音未落,赤魅已經消失了身影。
大雄從門外溜了進來,衝著傅丹墨豎起了大拇指:“厲害!除了爺,我還沒見過誰能讓赤魅無功而返呢。”
傅丹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突然倒在了床上,餘悸猶存地說道:“嚇死我了。”
大雄拉過被子替他蓋好,一邊弄一邊說:“你為了爺什麼也不怕對不對?要是赤魅瞪著我看那麼久,我早就嚇得腿軟了。”
傅丹墨微微一笑:“其實赤魅只是表面上兇一點,人還是很好的。特別是他對恆哥很好,只要對恆哥有利的事情他都會去做的。”
大雄可不敢把赤魅的真面目告訴傅丹墨,只是附和著說道:“赤魅對爺可是忠心耿耿的,幫了爺不少忙呢。”
“嗯,只要他對恆哥好就好,對我兇一點沒關係。”
傅丹墨說著話,眼睛漸漸閉了起來,睡著了。
大雄見他睡著了,便退了出來,徑直去找姜恆彙報去了。
傍晚,姜恆回房,剛一進門就看見傅丹墨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彎起來靠在站著的腳上,雙手合掌伸過了頭頂。
姜恆楞了一下,傅丹墨已經開始搖晃起來,連忙放下了腳站好。
“你這是在做什麼?”姜恆走過去把他抱進了懷裡。
“我在練瑜伽。赤魅說要把身子練柔軟些,以後就可以和你多親熱幾次。”
姜恆下午已經聽大雄把事情說了一遍,見傅丹墨這麼積極已經開始練習了,心裡很是高興說:“不用著急,這也不是一天半會兒就能練好的,要適可而止,不要受傷了。”
“嗯,我知道了。”傅丹墨點著頭,摟住姜恆親了一下。
姜恆捧起他的臉細細檢視:“今天赤魅打你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