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把蓋頭一揚拋了出去,大聲說道:“我不嫁了!”便跑向了夜墨,夜墨怔愣了一下,江流觴蹙眉不語。
“夜墨!你就是夜墨對不對?你認得我對不對?”夜香寒站在夜墨面前,大聲問他。夜墨只是淡淡地垂眸品茶,似乎並沒有看到她一般。
“墨兒,不許胡鬧!”江流觴鉗住夜香寒的一隻手,厲聲呵斥道。眾貴賓一臉惘然地看著這場鬧劇。
“夜墨!”夜香寒大聲喊他的名字。
“我不認識你。”夜墨淡淡開口,目光看過去亦是冷漠。
“你——你混蛋!”夜香寒氣惱地吼道,他該是認得自己的,怎麼又不認識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看到他這般冷漠地看著自己,她覺得心裡酸酸的,分外難受。她莫名地想這個魂淡難道就能對自己嫁給別人置之不理嗎?為什麼這個樣子!
夜香寒端起桌上的酒水,潑了夜墨一臉,夜墨仍是冷漠地看著她,隨後從侍從那裡接過手帕優雅地擦乾了臉上的酒水,禮貌地說了句江爺,再會。便轉身離開了。夜香寒看著他的模樣,不覺委屈起來。她在想,自己怎麼成了這個樣子!竟是這般無禮取鬧!
這個成親大典最後只能夠散開,失敗。
夜香寒坐在自己的屋裡,正在想著早上發生的事情,只覺得越來越煩、越來越想要找什麼東西出氣。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夜香寒栽在地上,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溪兒。
“你怎麼能這樣對爺!”溪兒看起來沒有了往日的耐心,一臉氣惱狠厲地看著夜香寒,夜香寒只覺得心裡的積怨貌似越來越沉重,好似喘不過氣來一般,她特別特別地難受。只是抬眸看著溪兒,手漸漸攥緊了拳頭。
☆、第十九章 晴雪暗香,愛恨難償(19)
夜香寒忽然一拳頭打向了溪兒,將她打倒在地上,狠狠地揍著。
“魂淡——你們全都是魂淡——全是王|八|蛋——”夜香寒嚷叫著,將溪兒的臉打得紅腫,溪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夜香寒。夜香寒不知道嘴裡嘀咕著什麼,眼睛裡有些無神卻是充斥著瘋狂,死死地打著溪兒。
聞聲趕來的其他丫鬟看到這一幕,頓時亂了手腳,將夜香寒打昏,隨後叫來了醫師。醫師只是說,會不會是她受過什麼太大的刺激或者連著積怨了太久,成了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犯一次瘋。
溪兒被上好了藥,淚流滿面地哭訴夜香寒怎麼打了她,江流觴卻是沒有搭理她,徑直去了夜香寒的屋子,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
王宮之中,夜墨聞聲身子一僵,死死地按住密探的肩膀,問他剛才說了什麼。密探只是重複了一遍夜香寒可能已經瘋了,身體狀態也很是不好。
“把她接回來。”夜墨聲音冷淡,“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隨後幾天,傳聞說前幾天在婚禮上犯瘋的那個江家未婚妻死了。然而,王宮之中,夜瑾卻是守在一個女子的身邊,看著夜墨問他阿孃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夜墨不語,只是拍了拍夜瑾的頭。
夜香寒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夜墨。“讓開!不要過來——”夜香寒捂著頭慌張地嚷著,向床裡面退去。夜墨見她這個模樣,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卻沒有聽她的話,一把將她撈入懷裡,輕聲喃喃:“香寒?香寒,不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不怕……”
“放……放開——”夜香寒哭著掙扎開,夜墨緊緊抱著她,輕聲對她說:“我是夜墨,香寒……我是夜墨啊。”
“夜……夜墨……”夜香寒忽然停住了掙扎,愣愣地趴在夜墨的懷裡,無神地一遍又一遍喚著他的名字。“對,我是夜墨。香寒,回家了,不怕了。”夜墨輕輕撫上她的面頰,輕聲安慰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