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成為宴會上最亮眼的女人。看著左一嵐,左母臉上帶著的笑容越發愉悅。
“媽,我回來了。”左安安親熱的叫著,遠遠的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左母臉上一沉,手拍了拍左一嵐的肩膀,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半點不動。
“一嵐也回來啦?”左安安心底一個咯噔,臉上還是帶著笑,她最怕的就是左一嵐在左母的面前告黑狀,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養女,不被喜愛也不被虧待的養女。
左母靜靜的看著左安安,直到左安安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僵硬,直到左安安的笑容消失,她才冷聲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左安安幾乎笑不出來了,左母這是把她當僕人用了麼!憑什麼她要乖乖陪著左一嵐,憑什麼她要和左一嵐形影不離,左一嵐是腿斷了還是腦殘了,非得要人陪著不可?左家母女都是一個德行,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可是對著左母,她只是低眉順眼的回答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會再犯了。”
“不用了。”左一嵐突然說道,“我不會再讓你陪了。”當初是她說要陪,可現在也是她覺得全世界都虧欠了她。既然不甘不願,那就不要陪,左一嵐上輩子多的是人上趕著追捧,她還不至於讓一個口是心非的人整天在自己的面前膈應。
左安安的臉已經僵的沒法看了,正想辯解幾句挽回一下形象,卻聽到左母溫柔安慰左一嵐的聲音:“好,不要她陪,媽媽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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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家是左母的世交,從小左母就和薊家關係很好,說是薊家一起看大的也不為過,從小就有兩家戲言要結成娃娃親,只可惜兩個孩子之間只有兄妹之情,左母嫁給了左父,薊家的薊建國更是找到他心愛之人。不過兩老也不死心,把左母當女兒看的同時更是盯上了左母的女兒——左一嵐,兩家更是笑話著說,上輩子的親要等著這輩來結了,可等到左一嵐走失,誰也沒有提過這個話題來讓左母傷心了。
可以說,左一嵐找回來,最開心的就是左家夫妻,其次就是薊家兩老了。而這一次薊家辦的宴會,也不無為左一嵐正名的意思在。
“寶寶還沒有來麼?”薊家老太太拍著自己兒子的手臉上顯得有些焦急,“寶寶的女兒找回來了,我老太婆還沒有見過呢。”
薊建國看著自己的媽有些無奈,他和柳若水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整天被自己的媽媽叫做寶寶,乖乖的,在小輩面前難免有點無奈:“媽,別急,若水說了會帶來的。”
“帶來就好。”薊家老太太想起這些年若水的苦,忍不住偷偷抹了眼淚。一雙眼期待的看著門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老太太連連推著自己的兒子:“我的乖孫子呢,快把他叫來。”
薊建國哪裡會不懂自己媽媽的心思,頗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倒是對自己媽媽的心思樂見其成,不過若是兩個小輩看不上眼,那麼他也不會做那個亂拉紅線的惡人。
左安安看著上頭薊家老太太的動作,眼底都紅了。薊家不比左家財大氣粗,可以說,薊家是b市老派的代表,薊家爺爺不說,就是薊建國,在國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畫家,至於薊家唯一的孫子薊寒,那基本上就是對照著翩翩公子長的,詩詞書畫樣樣精通,要是穿著個長袍留著長髮,就是說他是魏晉時期穿越而來的美男子也是有人信的。薊家底蘊深厚,關係網不是左家這種才富了兩代的家族可以比擬的,可以說,比起現金流量和儲備量,薊家一敗塗地,可比起人脈和話語的力度,薊家遙遙領先。
左安安從小就隱約知道左家和薊家有著聯姻的意向,可她更知道,薊家想要的是左母的親生女兒——左一嵐。左安安心底雖然有著期待,可她是個理智的,不會有太多的不甘,薊家雖然了不起,可卻不是個能給她富貴的,她想要的一直都是錢。
可是看著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