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唄,問那麼多幹嘛,再說了主子既然盯著建安侯府,那建安侯府肯定有問題”
雲安無奈看她一眼說“好了,哥哥知道了,你跟著主子多注意點,主子身體不好,大少爺又還小”
雲嵐白了他一眼“這還要你說”
再說沈玉萱這邊卻是碰到了熟人,恩准確點說應該是上輩子的對手定國公府的嫡長女顧文瀾。顧文瀾的親姑姑就是現在成宣帝的皇后。她們倆無論身份、容貌、才華俱是相當,所以免不了被別人放在一起比較。不過她們的關係還算不錯,雖然不是朋友倒也相互欣賞。她和蕭明睿和離之後,顧文瀾還特地來見了她。只問了一句話為了一個構不成威脅的女人,值得麼?問這話的時候,顧文瀾的表情是迷茫的。當時沈玉萱淡淡的說當初我親自去戰場上救下他,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他說要娶我的時候,我就告訴過她,我從來就不是大度的人,他若背叛我,那麼我此生都不會再見他,我,沈玉萱向來言出必行。
顧文瀾激動地說你可以處理了那個女人。沈玉萱流著淚說“憑什麼,憑什麼我要為他弄髒了我的手,我娘她把我捧在手心裡,寵我、愛我包容我,可不是讓我為一個男人而摒棄我做人的原則,變成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我從來都是那個乾淨驕傲的沈玉萱”
顧文瀾怔怔的問“你為他失去了做母親的能力,你走了,他還會再娶妻,還會有許多孩子,你甘心麼?”
沈玉萱淡淡一笑“他有他的以後,我也有我的人生。看開了,也就放下了”頓了一下,沈玉萱張揚的笑出聲“可惜我放下了,蕭明睿並沒有放下,你當我嫁給他八年什麼也沒幹麼,他以後或許會有孩子,但不會娶妻的”說完又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和我沒關係”
顧文瀾笑到淚流滿面“是啊,為一個男人髒了我自己的手不值得,可惜我沒有你的勇氣”
沈玉萱默默道不是你沒有我的勇氣,是你不像我一樣不把家族當回事。現在的顧文瀾還是一個小姑娘,正在仔細的看首飾,看樣子沒挑到滿意的,沈玉萱說道“去把上一次我繪圖的幾件首飾拿出來給顧小姐看看”
顧文瀾抬頭看見一個和她差不年紀的小姑娘,穿著華貴,重要是顏色是紫色的,立刻反應過來是誰,行禮道“文瀾給郡主請安”
沈玉萱扶起她說道“姐姐不必多禮,常聽舅母提起你”
顧文瀾一笑“我也常聽姑姑提起你”
沈玉萱說“姐姐,隨我去裡間吧”兩人進來裡間坐下來,一時有些無言,想了想沈玉萱說“聽說陸將軍回京城了”
顧文瀾看她一眼說“前幾日陸貴人剛升了嬪位”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顧文瀾接著說“聽說不久後就得回去,看來這仗還有得打,看來上官家又要得意了”
上官家出了一個四妃之首的貴妃,非常受寵,皇后與貴妃向來是面上情,不過他舅舅不是個寵妾滅妻的,只要太子不犯錯,那就是下一任皇帝,何況皇子從小都是養在一起的,只有請安才能見到各自的母妃。太子葉之灝與二皇子葉之潤感情不錯,當然幾個皇子感情都不錯。
沈玉萱說“放心,不會得意太久的,這仗也不會打太久,最多半年吧”看顧文瀾吃驚的模樣笑著說道“舅舅可是在先帝時就練過兵,繼位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放鬆過,要是半年還結束不了,舅舅就要想他練得兵是不是廢物了”
顧文瀾一思量馬上說“你是說陛下的目的根本不是東南,而是西北”
沈玉萱道“我可什麼都沒說”不怪顧文瀾吃驚,東南那邊是一個小島國,西北卻是遊牧民族,民風彪悍,兵強馬壯,從太祖以後就一直摩擦不斷,成宣帝的父親和祖父多以安撫為主,碰上他舅舅這個好戰的,是不會忍下去的,前世的時候,六年後,與遊牧民族的戰爭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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