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喬正僧實在聽不下去,這才插了一嘴。說完了大家都看他,特別是烏雅嵐熙,眼神像一把刀,那神情狠不得當場咬他一口。
話到這裡了只能說下去。喬正僧這麼解釋,他說皇上不是個堅貞不屈的,想來沒有受苦,所以才僵持著。看廖藏林的樣子,應該還是守著臣子的底線的。袁世凱提拔的他,他受袁的影響也大,所以還不至於當個徹底的革命黨。
“難道革命黨就……換成革命黨會怎樣?”
這句話是衛耕思問的。
於是喬正僧跟他們講了法蘭西革命。
聽到後來,在場的幾個人都縮著脖子,煞白了臉。一個個好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沒了剛剛義憤填膺的氣概。
事後喬正僧很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這麼信口開河。有道是,寧談風月勿談國事。他一個生意人,何苦呢?但沒想到的是,事後衛耕思竟然委託貝子,找他過來深談了一次。
原來前幾天日本有意向伸出援手,但救人的條件是,想接皇上去東北登基,建立一箇中日親好的滿洲國。
衛耕思想聽喬正僧的意思。喬正僧有點好笑,難道也把他當議政的臣子了?但哪怕衝著貝子,他也該給個建議。於是他說,“很明顯,就算留在廖藏林手裡,也比跟著日本人強。”
衛耕思憂心忡忡的問,“那南邊的革命黨打來了怎麼辦?”
喬正僧恍然,“原來你們怕革命黨。”
此事不言而喻。衛耕思說回廖藏林,“喬先生,我知道你沒考過功名,但你留過洋,你是有見識。我對你評價廖藏林的那番話,深有同感啊。”
喬正僧問,“前輩見過廖藏林?”
衛耕思眯起眼睛來,捋一捋自己的鬍子。“袁世凱帶他來見我一次,後來又在袁府上見過幾次。樣子是個師爺,骨子裡不是。果然沒多久就開始帶兵……”
這時候嵐熙忽然插進來,附贈了一段八卦。“你們大概還不知道他改過名吧?他在南京的時候不叫廖藏林,他叫廖思武,跟衛大人的思耕一個意思。可惜他已經當上大帥了,衛大人還沒回去耕田。”
貝子爺一開口,氣氛就變了。
衛耕思吹鬍子瞪眼的。喬正僧則看著他笑,嵐熙馬上還了一個白眼。
這一對算是冰釋前嫌了,晚上喬正僧沒有走。當然在床上,他也趁勢做到了最後。
儘管前戲做足,嵐熙還是不停喊疼。儘管他不停喊疼,喬正僧還是堅定不移的插入了。
事後貝子爺閃著淚花說,“想不到你是個這麼狠的人。”
其實喬正僧體貼他是第一次,並沒有十分的動作。進去之後一直在親他安撫他,抽插的幅度和力度都不大。只是貝子爺在床上是個弱不禁風的,另外他總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心裡頭慼慼然。
喬正僧倒是很愛他這副自憐自艾的樣子,所以即使沒有大動,最後舔著他的盈盈的淚眼,聽著他唧唧哼哼的呻吟,也就埋在對方體內射了。
就是最後的幾下衝刺,搞得嵐熙鬼哭狼嚎的。事後拔出來,喬正僧抬起他的腿仔細檢查,發現沒有出血,腫的也不算厲害。這隻能說,貝子爺是個相當怕疼的主兒。
第14章
照喬正僧的意思,既然入不了關,那套裝置乾脆退回去算了。但這一次楊滿不願意,他據理力爭,終於讓喬正僧退了一步。喬正僧說,“再給你一個月吧。一個月後退貨,定金已經拿不回了,你自己看著辦。”
半個月過去了。就在楊滿下了決心,要去找廖枯人的前夕,天字會鬧出了大動靜。
要不是當天晚上吳麗環來敲門,楊滿還不知道碼頭火拼。看到項寶通一身是血的趴在門口,他二話不說,立刻招呼秋雁過來幫忙抬人。
人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