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薛佳麗畢竟是自己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說不上,但是,由於沈惜畫與安王府的關係,他還是想讓薛佳麗的牌位進沈府的祠堂的。
可是,沈惜畫並不是好說話的主,特別是對他們沈府,除了怨還有恨。
沈老爺思前想後,最後對蘇管家說:“小老想親自和安王妃說說這件事,雖然沒有辦法見到五夫人最後一面。只想表示懷念,有勞蘇管家了。”
他說得十分懇切,蘇管家雖然瞧不起這個沈老爺以往的為人,特別是對待安王妃母女的事情上。可是,他畢竟是安王妃的生父,血濃於水的是親情。
於是,他點點頭,說:“沈老爺的話在下一定會代為傳達到安王妃那裡的,但是最後決定並非在下所能,沈老爺你就等訊息吧。”
沈老爺看著蘇管家離開,想到沈惜畫對沈府一點感情都沒有,一直都對他這個做爹爹冷冷的。
他再也坐不住了,他要親自面見沈惜畫才行。他的馬車很快就停在了安王府的正門口,他下車,讓人傳話說是沈府的沈老爺來訪安王妃。
不久,進去的阿東出來告訴他,說安王妃不在府裡。
沈老爺看著阿東,問他:“那安王妃在哪裡,能夠告知小老嗎?”
這時,蘇管家走了出來,看到沈老爺,向他走來,說:“在下正要去見沈老爺,王妃讓沈老爺到城外的五里亭見面呢。”
沈老爺沒有想到情況會是這樣,他馬上回到馬車上,讓車伕快速向延州城外的五里亭趕去。
延州城外,五里亭處,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絕世而獨立,她的眼光沒有焦,看向遠方。那裡青山綠水,雲霧迷濛。
遠遠,她就聽到了馬車駛近的聲音,她知道是誰來了,卻沒有回頭,依然看著遠方。
還微微閉眼,呼吸著郊外的清新空氣。
亭子在官道附近,她的馬車就停在官道旁。
沈老爺很快就讓車伕把馬車停在安王府的馬車後面,保持著一段距離。
他看向了亭子裡站立的兩名女子,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冬末看到沈老爺走進亭子,她向他道了一福:“冬末見過老爺,老爺請坐。”
沈老爺看著眼前的冬末,他幾乎認不出這個俊俏得讓人眼前一亮的丫頭就是記憶中那個瘦小的小丫頭冬末了。冬末長高了,從男人的眼光看,變得漂亮而迷人。
原來環境對人的作用是這樣大的,沈老爺不禁這樣想著。
他坐了下來,冬末為他倒了茶,便退出了亭子,向馬車走去。
亭子裡只剩下沈惜畫和沈老爺兩個人,沈老爺沈得氣氛沉悶不已。他咳了一聲,清清喉嚨,想著要說點什麼。
這時,沈惜畫轉過身來,面對著沈老爺。
沈老爺看著眼前亮麗的女兒,高挑,嫵媚動人,但是,眼神很冷漠,要不是那眉眼還有七分與記憶中的沈惜畫相像,沈老爺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他的女兒沈惜畫。
沈老爺動了動喉嚨,說:“畫兒……”
沈惜畫打斷了他的話,她說:“沈老爺,本王妃的乳名可不是你能夠隨隨便便叫的,這次就不計較,請稱呼安王妃。”
沈老爺沒有想到沈惜畫會是這樣說他,他感到冷汗都冒出在額頭上了。看來沈惜畫和他見面不是聚舊的。
他重新站起來在桌子旁,畢恭畢敬地向沈惜畫一輯,叫道:“小老沈成富見過安王妃,給安王妃請安了。”
沈惜畫從鼻子裡哼了一下,算是回答,讓他不知是要坐下還是這樣站著。
沈成富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想著來見沈惜畫的目的,於是說:“安王妃的信在下收到了,在下覺得五夫人是沈府的人……”
沈惜畫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