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見過。
沈希希也曾和沈理由商量著,是不是沈惜畫的記憶只停留在她的某個年齡階段。沈理由說有這樣可能,卻不能夠肯定。
當她努力地希望想起以前的事情時,她的頭就會很痛,痛到快要裂開的樣子,讓她不再強行去想了。
沈理由對她說:“也許你回到你熟悉的地方就會記起一切來了。”
可是,她連墨青夜都不記得了,他們說的熟悉的地方對她會起作用嗎?
這幾天,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慢慢地記起一些事情來了,可是,這些人與她記起來的都不一樣啊?
她十四歲,快樂地在一間學校裡上學,學校裡有老師,有同學,大家都親親熱熱的生活在一起。
她每天早起,吃了媽媽做的早點後,就從家裡被送到一個武道館裡,在那裡,有專門的老師教她學習搏擊。
那位年輕而少言的老師說她已經到了空手道黑帶水平了,他快要不能教她了,因為,服就是這個水平,她又得換老師了。
從武道館出來,就進學校,在學校裡,她有一個從幼兒園就開始一起同班的好朋友小晴。她們是最佳姐妹淘。
她每天到學校的時間都是在預備鈴響起的前一刻到達教室門口,當她坐在小晴為她佔好的空位置時,預備鈴準時響起。
小晴總是會說她:”差一點就遲到了,你的時間總是這樣的嗎?一分鐘都不會浪費?“
她看著從教室門口進來的老師,向小晴擠擠眼,沒有說話。
沈惜畫記憶裡的這些事情,她都不敢對墨青夜他們說出來,因為,這裡的一切與她記憶裡的一切都有著那麼大的差距。
她沒有把握說出來的話大家會不會相信。她曾悄悄地和沈理由說起過一點點,可是,看到沈理由也是一副茫茫然的樣子,她就放棄了與其他的人繼續說。
沈理由的語言,觀念,對事物的看法,都與她記憶裡的那個世界近一些,有些東西甚至是相同的。
可是,他這樣子反應,那麼,可以說,其他人的反應會更大了。
沈惜畫動了動,她想翻身,這個姿勢一直睡著,太累了。墨青夜好像與她有感應似的,輕輕的放開她,轉過身去,睡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沈惜畫好好的伸展一下身體,這身體好像比記憶裡的要高要大要豐滿一些。
她自己苦笑起來。當然了,墨青夜告訴過她。她嫁給她時是十六歲,然後生了兩個孩子,大的是兒子,叫墨竹,快三歲多下些了。
小的才幾個月大,叫墨若兒。
那麼,十六歲加上三歲多,那她就是二十歲的樣子。當然比記憶中的十四歲長高長大了。
只是,她怎麼也不明白,自己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怎麼會有那樣的記憶,看來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有了這個想法這後,她開始覺得自卑。
今天到了行宮,她看到那些人對墨青夜是那麼和尊敬,而墨青夜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讓她感到炫目。
這就是王者,而自己,是他的皇后,可是,現在腦子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她覺得自己配不上墨青夜了。
沈惜畫自己一個人在糾結不已的情緒中,漸漸地睡著了。
一大早,三輛畫馬要分開了,張欣要回山谷去與兒子孫子重逢,由張若怡護送著一起出發。
沈理由要為沈惜畫看病,他和顧小盼的馬車和墨青夜,沈惜畫的馬車一起走。
墨青夜拉著沈惜畫,向張欣告別,他對張欣說:“奶奶,夜兒不孝,不能送你老人家回去。”
張欣看著他身邊的沈惜畫。
此時,沈惜畫也正好看著她,她伸出手,摸了摸沈惜畫的頭,對她說:“惜兒,待你病好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