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修要再提,你讓開路,朕要回宮了。”
帝君的臉上現出悲憤的神色,看不出他的悲他的憤究竟是衝誰而發。
他豁然抬起頭,君主特有的霸氣眼神,平靜的襲向錦王,彷彿是在警告,就算你是朕最器重的孩子,也絕不會容忍你的放肆。
有些事,是底線。
哪怕親生孩兒,也不可以碰觸的生死劫。
赫連玄奕巋然不動,不止不肯讓開去路,胸膛反而抬起幾分,桀驁陰霾的眼中,被鮮血溢滿,紅彤彤一片,緊緊盯著帝君,“兒臣也有兒臣的底線,赫連家也沒有以德報怨的傳統,有仇,就一定要報,有恩,就必須來償,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命,帝君,現在有人傷了我的命,您還要兒臣忍氣吞聲,嚥下這口氣嗎?”
☆、有些人,就連皇族都惹不起
赫連玄奕巋然不動,不止不肯讓開去路,胸膛反而抬起幾分,桀驁陰霾的眼中,被鮮血溢滿,紅彤彤一片,緊緊盯著帝君,“兒臣也有兒臣的底線,赫連家也沒有以德報怨的傳統,有仇,就一定要報,有恩,就必須來償,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命,帝君,現在有人傷了我的命,您還要兒臣忍氣吞聲,嚥下這口氣嗎?”
錦王心中的憋屈和憤怒已經到了極點,因而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帝君聞言一怔,細長的雙目露出鋒銳之光,很快,又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死寂。
“玄奕,太子,你們兄弟兩個聽好了,朕只重複這麼一次。”
“大離帝國乃是赫連家的根本,數千載過去,無論赫連家出過多少赫赫有名的高手,都不曾有過放棄天月界的念頭。”
“每一代帝君,皆以拼死守護住大離帝國為唯一任務,哪怕放棄了個人追求巔峰之路的機遇,也絕對不能讓我們的根本有一絲絲的動搖。”
“這,便是整個赫連家歷代子孫所必須遵循的家規!亦是皇族之驕傲!斷然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當年的事,朕不許任何人再提起,否則的話,定當嚴懲不貸。”
帝君神色淡淡,卻不難看出,他已經被錦王逼出了真火。
皺眉沉思,半晌沒有說話。
良久良久以後,他短嘆一聲,想到了眼前站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孩兒,不由的放緩了語調,
“朕是為了你們好,也是為了整個大離,乃至赫連氏所有子孫著想,一個小小的薄家四小姐,與大勢相比,著實算不了什麼。”
“你憐惜她委屈,往後多多善待就好,相信總能想到辦法來彌補,畢竟,人還活著,希望也在,這已是大幸了。”
“休要再提當年事,更不許再想著報仇,有些人,就連皇族都惹不起,雲波,玄奕,你們兄弟倆給朕牢牢記住。”
帝君一拂袖,緩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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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皇族還要強大的存在,連帝君都不敢得罪的人物
“休要再提當年事,更不許再想著報仇,有些人,就連皇族都惹不起,雲波,玄奕,你們兄弟倆給朕牢牢記住。”
帝君一拂袖,緩步離去。
赫連玄奕像一把出鞘的利劍,筆直的站在原地。
赫連雲波在身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以安慰。
他沒有反應。
在他的眼底深處,悄悄的隱藏著一片足以凍結萬物生機的寒意,比幽冥鬼域還要森嚴幾分。
“玄奕,帝君說的沒錯,你錯過的十年固然遺憾,可你至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彌補這種遺憾,她需要你,比以前更加需要你,所以,暫時別想著報仇的事了,一個準元嬰期的強悍存在都深深忌憚的人物,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