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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曜咆哮完畢,忽的一個閃身,繞開了主動送上門攻擊的赫連玄奕。
他的速度,比閃電還要快。
化為一道殘影,直奔著千米之外的薄傾城而去。
赫連玄奕的目標本來是雲曜,拼著一擊重傷,也要讓對方心有忌諱。
哪裡想到,他居然中途捨棄了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薄傾城的身上。
憋住一口火氣,一聲不吭的追過去。
雲曜的身形,距離他越來越遠。
他的長劍,分明閃溢著煞氣,竟是存了一劍取了她性命的念頭。
危機,蔓延。
薄傾城頭腦頗為冷靜,呼吸之間,已然意識到,此次兇險異常。
所有人都離得太遠,她不能指望別人來搭救。
駕馭著色鳥,向地面俯衝而下。
與此同時,她取出了藏在衣袖內的短刃,捏握在手中,靜待時機。
雲曜人未到,威壓已鋪天蓋地。
薄傾城心中暗暗叫苦,她穿越到異世之後,一直老老實實的積蓄力量,收斂鋒芒,難道還是逃不過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遺留下的禍事嗎?
雲曜啊雲曜,你那麼高的實力,幹嘛非得揪住她不放。
剛剛在錦王府的時候,還口口聲聲的說,她是屬於他的女人。
一個眨眼的功夫,他竟然高舉起了屠刀,誓要將她斬殺。
☆、下意識的捏了捏
一個眨眼的功夫,他竟然高舉起了屠刀,誓要將她斬殺於此地。
距離,越拉越近。
耳邊甚至能夠聽到雲曜的呼吸聲,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薄傾城的心,慢慢冷了下來,危機臨近,她反而變得冷靜,隱藏在骨子裡的不服輸被徹底激發,已漸漸沉睡的前世靈魂,跟著甦醒。
雲曜,來吧。
再靠近一些,就給你殺喔——如果你有那個本事的話。
“小東西,你的路,走到盡頭了,還想往哪裡逃。”他獰笑著,與她並駕齊驅。
色鳥的速度,快若閃電,極速俯衝的情況下,身後殘影連連。
而云曜,彷彿比色鳥還快上半分,一襲白衣賽雪,斑斑血跡,成了落梅點點,妖魔一般。
“逃?誰說我要逃。”薄傾城陡然出手,皓腕遮擋住利刃,用盡全力,向雲曜划過去。
她選擇的正是人身體最脆弱的小腹部,把握的時機也剛剛恰好,醞釀許久,只求一擊,就算殺不掉他,也得讓他脫層皮才行。
高手?
哼,那也不算什麼。
掌握好了分寸,高手也是人,也會流血,更會死。
雲曜在半空之中連翻了三圈,幾乎穩不住身形。
薄傾城另一隻手,不只捏了什麼,趁此良機,鋪天蓋地的撒下來。
香氣襲人的粉末,彷彿是新娘的胭脂粉,百花芬芳,瀰漫在周圍。
雲曜的身子,跟著又是一栽,頭重腳輕,向下方沉墜下去。
一個緩衝的功夫,色鳥的背上,多了一個人,可不正是後一步趕到的赫連玄奕,心驚肉跳的抱住薄傾城。
“四兒,你怎麼樣?有傷到嗎?”大手,從脖頸處細細的摸下去,每一寸肌膚,全都不肯放過,他只是想檢查她是否受傷,全然沒有褻瀆的意思。
修長的指尖,擦過呼吸緊促的雪峰時,下意識的捏了捏。
那手感,難以用言語形容,赫連玄奕未經大腦,忍不住又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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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斷更了,唉,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