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蘇流年幾次外出或是進行打聽得來的路線圖。
不過想到將來還有燕瑾這個幫手,不禁鬆了口氣,至少有他的裡應外合,想要離開這裡會容易許多,再加上燕瑾熟悉路途,功夫也不錯。
等她離開這裡了,再與燕瑾坦白她並非他的主子,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還有誰能夠囚得住她。
盒子內還有一串鑰匙,是花容墨笙賞給她那一座她至盡未曾去過的府邸的鑰匙,看來那府邸並不小,房屋特多,單是那鑰匙就有二十幾把。
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座屬於她的府邸,有沒有住進去的那個命。
蘇流年起身找來了幾張包袱,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點點地把床底下其中一隻箱子拖了出來。
而後開啟,將裡面的銀子捧了一些放到包袱裡,包好之後也一併放到床底下,一共包了三隻包袱,這才又把剩餘的大半箱子銀子推回原處。
就想著什麼時候燕瑾來了,先讓他把這裡的銀子一部分一部分偷偷運出王府,換成銀票,方便將來攜帶。畢竟她在這裡,以這樣的情況看來,能信任地也只有燕瑾一人了。
是他三番兩次冒著危險來看她,想法子要把她弄出這吃人的地方。
將一切東西都收拾好,蘇流年這才稍微安了心,想要離開這裡,她自然得想到出去之後的生活,沒有錢,還要一路逃亡,那日子怕要不如乞丐了。
昏黃的燭火中,她橫在床上,被子隨便一拉,輕扯了幾下脖子上的鏈子。
這鏈子的鑰匙放在花容墨笙那裡,她得想法子從他那邊將這鑰匙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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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十六是花容墨笙迎娶宋家三千金宋紫風的日子。
剩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王府裡一點點喜慶的樣子都沒有,一切如舊。
蘇流年難免有些好奇,雖然瞧出了花容墨笙並不喜歡宋紫風,可是皇命難違,他做為兒子,也不得有所反抗!
不過好奇歸好奇,她倒還不至於過於關心這個問題,她真正關心的是自己不久後的日子。
如果宋紫風嫁入了王府,成了七王府的女主人,那麼到時候她算哪根蒜?
哪兒有女人願意放任自己的丈夫養了寵奴,而且還成天與別的女人斯混。
到時候宋紫風怕是要笑裡藏刀了,人前一口一個妹妹溫柔地叫著,暗地裡,扎她小人,詛咒她早死。
想到這裡,蘇流年一臉的悲慘,還是加快速度,把鑰匙尋著了,好離開這水深火熱的地方吧!
正在揮灑毫墨的花容墨笙眼一瞥正好見著蘇流年神色悲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問,“做什麼一副寡婦的樣子?放心,你是嫁不出去的,當不成寡婦。”
蘇流年翻了記白眼給他,“我只是在想自己將來的日子,怕要不好過了!”
“哦?此話怎講?”他挑眉問道。
將畫好的山水畫放在一旁,又鋪了張宣紙,用鎮尺壓好,筆末沾了沾墨水,打量著眼前的蘇流年,筆尖迅速地在紙上勾畫著,一個輪廓已經躍然於紙上。
“我是你的奴隸對不對?”蘇流年問。
“是!”花容墨笙點了下頭。
“我是女的對不對?”蘇流年再問。
目光打量著她的胸,想起那一夜的手感,笑意染上了他的眸子,輕輕一頷首。
“經過本王的鑑定,好似是這麼一回事!”
“你你你你看哪兒呢?”
見他目光不純,蘇流年立即雙手護。胸,暗暗地罵一句:“色。狼!”
“自然是瞧男人與女人不一樣的地方,你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