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想起他們射殺奴隸時那不眨眼的樣子,蘇流年輕蹙起眉頭,忍住心中的不悅。
“蘇、流、年!”
花容寧瀾邪惡一笑,看著眼前想要逃避的女人,幾個月不見,竟然出落得更為水靈了,眉目間,多了幾分屬於女人的嫵媚瞳。
不過看著她脖子上的鏈子,還是屬於奴。隸的身份。
可惜了今天沒帶弓箭出來,否則可好玩了,不把她射死,那也能把她嚇個半死。
這個奴隸倒是有些膽識,竟然敢在箭雨中阻攔射殺奴。隸餒。
迎上他那滿是邪惡的笑顏,蘇流年淡定一笑,朝著兩位王爺微微欠身行了禮。
“流年拜見八王爺,拜見九王爺!兩位爺安康。”
別
別安康,最好大病小病不斷的,她在心中腹誹著。
“既是拜見,為何不跪?”花容玄羿首先發了難。
這樣的問題,她在王府裡又不是沒有遇見過,早前話容丹傾也曾這麼問過她,不過話容丹傾並不像此二人那樣,喜歡挖苦人。
她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
“流年來到王府雖然有數月時間,但是七王爺從沒讓流年學過禮儀,在七王爺面前流年就是這麼行禮的!如有不周,還望兩位王爺海涵。”
言下之意,人家主人都不說什麼,你們兩個還得喊他一聲七皇兄呢,憑什麼在這裡嫌棄她了。
花容寧瀾扯唇一笑,似是打量地看著。
“好一張伶俐的小嘴,怪不得能在七皇兄的身邊這麼久。今日若不是沒帶弓箭出來,定把你嚇到屁。滾。尿。流!”
“若兩位王爺沒什麼事情,容流年先行告退!”
與其在這裡看他們兩人的顏色,還不如回房數她床底下的銀子。
“本王有說你可以走了?”
花容寧瀾上前一步,抬手輕勾著她小巧的下巴,見她想退,手中便加重了力度。
“本王瞧你姿色不錯,不如跟了本王如何?”
蘇流年蹙著眉頭,下巴被他捏在手裡疼得要死,眼裡帶著慍怒。
“王爺瞧上了我?”
與其跟他,她還不如跟在花容墨笙的身邊,至少日子相處久了,花容墨笙的脾氣多少也瞭解了些,雖然沒得過什麼好果子吃,甚至還失。了。身。
但如果跟著花容寧瀾,怕是不出三日,她就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覺得你還挺好玩的。八皇兄,你說是不是?連十一皇弟都救了她,聽說還不止一次。”
花容寧瀾看向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說不定會挺有趣的,否則七皇兄怎麼會讓她在王府裡這麼久!”
花容玄羿點頭,贊同了花容寧瀾的看法。
“九王爺您可以再用點力,我這下巴馬上就能脫臼”
“咔嚓——”
未等蘇流年說完話,只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便見蘇流年眼裡帶著痛楚。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這下巴真讓這變態的少年給捏到脫臼,一時間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知道嗎?本王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花容寧瀾鬆開了手,露出一笑,竟帶著幾許無辜的意味,那笑容裡如新生的嬰兒,彷彿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過。
花容玄羿當作沒瞧見一般,搭上花容寧瀾的肩膀。
“老九,走吧,聽聞這附近新開了家酒樓,去嚐嚐鮮!”
兩個身著華服,氣質脫俗的的少年就這麼離去,看得蘇流年滿心惱火。
然而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單手託著疼得要命的已經脫臼的下巴,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
一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