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她還傷著,小命都要去了一半,他竟然還真下得了手,真是不是人!
花容墨笙是什麼樣的人,豈會為了她一個滾字而發怒。
只是含笑地看著她,反問,“莫非本王服。侍得不好?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如何?這一次,本王一定更加賣力地伺。候。”
天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老天啊,趕緊一道天雷下來,劈了這妖孽吧!
蘇流年的臉那叫白一陣紅一陣,猶如變色龍,深深地呼吸了口氣,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便是冷冷一笑。
“避。孕。湯。藥呢?王爺可別忘記了。”
一隻手略帶涼意地撫過她光潔的額頭,柔軟的指腹撫著她的額頭緩緩地往下,直至她蒼白的唇上,細緻地描繪著。
聽到她這麼問,微微一頓,他將手縮了回來。
“怎麼可能會忘記?你想當本王孩子的母親怕是沒這個可能。”
“既然如此,往後王爺想要發。洩。欲。望,就請找其他人吧!”她淡淡地開了口。
剛剛的事情,反正她也享受到了快。感。
就當是
免費地享受了一次鴨子的服務,算起來不虧,還賺大了!
像他這樣的貨色,一晚上的服務費用怕是不低。
“本王想要找誰,本王自有主張,你這當奴隸也當得太不稱職了吧!”
“我向來如此,王爺若是看不習慣那就放了吧!”
把她放了,她求之不得!
他讓她稱心如意嗎?
激將法,三歲的時候他就摸了個透!
花容墨笙看她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淺淺一笑。
“罷了,小吵小鬧,本王就當是調。情吧!若是真覺得本王伺。候不好,往後就你來伺。候本王吧!”
“”
在無語了片刻之後,蘇流年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厚臉皮的?”
“男歡女愛,本是常事!何況你讓本王開了葷,有些上癮了。”
他喜歡她的身子,這一點,他在嘗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承認了,而後的每一次如上了癮一般。
蘇流年沉默了,細細地想著他話中的意思,讓他開了葷
難道他以往不曾開。過。葷?
那麼
這麼說來,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怎麼可能!
那一次,雖然分不清楚誰把誰給強了,但是她很清楚他的技術,他的能力,狗。屁的第一次!
難不成這人連那一方面都可以無師自通了,還爐火純青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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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蘇流年與燕瑾被發現在丹青府失蹤的那一日,花容丹傾就已經知曉,心裡也清楚他們兩人的失蹤必定與花容墨笙脫不了干係。
奈何找不到可以去七王府一探究竟的理由,就怕弄巧成拙了。
畢竟蘇流年與燕瑾是在丹青府失蹤的。
他若急於過去,花容墨笙必定先質疑一番,況且他還沒有想出該怎麼解釋好這一件事情,或許不用解釋,解釋了不等於是掩飾嗎?
蘇流年重入狼窩,她該面臨著什麼呢?
想到此,花容丹傾還真有些放不下心來。
還是
花容丹傾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七王府,看看蘇流年目前的處境。
七王府之前張燈結綵,此時已經全都撤了下來,恢復了原本的樣子,連一個小小的喜字也沒有留下。
花容丹傾從舉行婚禮那日起,就不曾來過七王府,此時過來自然是為了蘇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