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情報必須立即送到他那裡去,趕緊來這裡阻止想要出牆的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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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琴跑了好幾處地方,花容墨笙最常在的書房找了,沒找著人。
畫珧居住的溫玉居也找過了,還是沒有找著人,甚至連畫珧也不在。
最後一路詢問,知曉花容墨笙與畫珧在無醉閣裡,只好又跑到了無醉閣裡。
幸好她懂得武功,跑起來那速度,並非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不過一時間馬不停蹄地跑了這麼幾處地方,還是顯得有些氣喘,必定王府太大!
見青鳳守在無醉閣前,問琴氣喘地先行了禮,才問,“青鳳大人,王爺可在閣樓上?大事不好了!”
青鳳點頭,冷峻著臉問,“何事?”
“關於王妃的!”
青鳳側過了身子,“王爺在三樓。”
心裡卻想,王妃那女人又給惹出了什麼妖蛾子。
問琴這才鬆了口氣,又朝著三樓的地方跑去,果然一上三樓,便瞧見了花容墨乘與畫珧正在談事,見她過來,花容墨笙微微眯起雙眼。
“你不在王妃身邊伺候,跑來這裡做什麼?”
畫珧也朝她望去,一見是個女人,眉頭一蹙,轉頭將目光重新落在花容墨笙的臉上,目光才又柔和了幾分,帶著一股迷戀的神色。
“奴婢拜見七王爺,拜見畫珧公子!”
完了,畫珧也在,她這麼說出來,豈不是要得罪了他!
猶豫了下,問琴還是開了口,“回王爺的話,此時十一王爺正與王妃在竹笙閣前的亭子裡,雖然沒有親暱的舉止,但是”。
“但是什麼?”
花容墨笙目光一冷,帶著幾分凌厲朝她望去。
問琴微微低著頭,如實以報,“但是十一王爺目光可炙熱了,一副想把王妃吃掉的樣子。奴婢可是看得心驚膽戰的。所以就先偷偷回來與王爺報這訊息。”
花容丹傾又來拽他的紅杏!
想將她拽出牆,那也要看他花容墨笙同意不同意!
“哼!”
畫珧不屑一笑,“墨笙,我就說那個女人不是個居家的女人,瞧瞧才與你成親沒幾日,就這麼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還不如休了,或直接關地牢去了,真是丟人現眼!”
搶了他的男人還不懂得好好珍惜,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吃著碗裡還奢望著鍋裡的,連花容丹傾她也想要染指了。
一個花容墨笙,一個花容丹傾,還一個燕瑾。
聽聞最近又與修緣走得極近,她還真是閒不住呢!
花容墨笙自然是聽出了畫珧語氣中的酸意,只是輕輕一笑,又問,“他們兩人可談了些什麼?”
問琴搖頭,“奴婢耳力雖然不錯,但是遠遠站於亭子外,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談些什麼!”
花容墨笙將手中剩餘的酒一飲而下,站起了身。
“本王是該去修剪修剪那試著出牆的紅杏了!”
“我陪你去看看,幫你修剪修剪!”
畫珧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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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些時候,花容丹傾也發現了件事情,那就是那問琴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悄然退去。
她的離去,花容丹傾自然也清楚意味著什麼。
花容墨笙安排在她身邊的人,果然個個盡職。
想到問琴,想起蘇流年大婚那一日,扮成新娘的問書。
也正是問書在蘇流年的身邊伺候了那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