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還是可以看清楚那一抹抹嫣然的色彩。
而另一個動手撥弄著那一頭半乾的長髮,動作輕柔,彷彿目光中只有身畔的那一個人。
蘇流年也清楚,此時的兩人,不過就是粉飾太平罷了!
什麼時候一個導火線上來,那必定是轟炸一聲,一切如舊。
身邊的人一直高燒不退,待這頭髮吹得差不多幹的時候,蘇流年才開了口,“下去吧!都這麼晚了!”
花容墨笙撩起她柔順的長髮,見髮絲還未全乾。
“再等一會!”
“那你自己等吧!先送我下去!”
一整天下來,又是擔心又是怕的,還慪了一肚子的火氣,她老早就想橫。在床。上好好睡一覺了。
“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嗎?”
他的縱容當真是助了她的氣焰!
此時已經是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裡了,莫非,這便是她最原始的性子?
“哼哼!”
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兩聲,“想要溫婉賢淑,事事把你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那王爺還真找錯人了,我瞧那念卿樓紅牌李卿兒就很適合你的要求!”
若是花容墨笙找上了她,只怕那李卿兒高興得很呢!
花容墨笙沒有回話,兩人又坐了一會的時間,直到蘇流年的頭髮徹底地幹了之後,這才抱著她飛了下去。
花容墨笙一直沒有鬆手,依舊地將她抱在懷裡,朝著他的臥房走去。
見著花容墨笙的意圖,蘇流年輕掙了幾下。
“我才不要和你睡!我要回我的房間!”
“你不與本王睡,讓本王獨守空閨?想太多了,什麼都能遷就於你,就這事不成!”
不理她的掙扎與意見,花容墨笙抱著她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或許是因為太累,蘇流年也懶得再反抗,乾脆往他的懷裡一靠。
“隨你吧,我累了!”
她當真累了,又淋了一場雨此時只覺得昏沉難受。
等到回了房,已經有丫鬟捧著熱氣騰騰的小碗站在那裡。
“王爺,藥已經熬好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一眼,“擱著,下去吧!”
“是!”
丫鬟將藥碗擱好,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蘇流年被他輕放於床。上,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藥香,見他肯喝藥,心裡也微微鬆了些。
只不過花容墨笙卻是將那一碗藥放在唇邊吹了吹,放到了她的面前。
“把藥喝下!”
一些睡意頓時被擠走了一些,蘇流年幾分清醒地看著眼前的那一碗黑色的藥汁,怎麼成了讓她把藥喝下了?
她還真有些糊塗。
“病的人是你,為何要我喝?”
嗅了嗅味道,並不是避。孕的湯藥。
“自然不是本王要喝的,你今日淋了雨,把這藥喝了,否則明天發燒了,豈不是要浪費更多的藥材!”他笑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原來真是給她喝的!
蘇流年接過,正要喝下的時候,眉眼一抬朝他望去,“你發燒了為什麼不肯給自己開個藥方?”
燒了這麼久,一點退燒的跡象都沒有。
花容墨笙輕輕笑著,從她的手裡取過碗,舀了一勺喂她喝下。
藥並不苦,帶著甘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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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
隔日,事實證明,她這身子真如青鳳所說的那麼嬌貴。
昨夜雖然喝了藥,但是今日起來卻是一直咳嗽不停,摸了摸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