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會有危險嗎?”
一人敵那麼多人,縱然武功再好,也有力氣流失的時候。
花容墨笙道:“跟在本王的身邊,他習慣了各種被追殺或暗殺,一直以來到了今日,自是有豐富的對敵經驗!”
蘇流年看著那些不斷逼近的黑衣人,突然朝他們喊道,“我又不是司徒珏,你們追什麼呢!”
“斬草要除根!就是已知你並不是她,但他們豈會放了你!”。
花容墨笙接過了她的話。
不見屍體,那個人就永遠不會安心!
那些黑衣人似乎追得不耐煩了,一個個施展輕功逼近,足尖輕點,一瞬間的事,已經落在了他們的面前,將馬兒困住。
花容墨笙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停留,駕著馬衝了過去,踏過了前面的黑衣人,一瞬間,鮮血四起,那被踩踏的黑衣人當場一命嗚呼!
那鮮血四濺的一刻,紅色染紅了他們的眼,一下子氣氛皆變,花容墨笙也勒住了馬。
就連蘇流年躲在花容墨笙的懷裡,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濃濃的殺氣。
她沒有再躲在花容墨笙的懷裡,而是從他的懷中探出了頭坐好了。
看著那一步步朝他們走來的黑衣人,一個個眼裡帶著殺意,渾身散發出來的盡是殺氣。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笑容中帶著慈悲與憐憫。
緩緩地抬手從蘇流年的發上拿下兩支簪子,一頭青絲因為沒有這兩支簪子的支撐瞬間散了下來,青絲如瀑,將她整張小臉映襯得更為白皙,竟是一種瞬間的驚豔。手上握著兩支簪子,目光微微一眯已經朝著走得最近的兩人射去,那兩名黑衣人便倒了下去,簪子各插在黑衣人的胸膛處。
那些黑衣人看著還未動手就已經有三個同夥死去,剎那間全都持劍衝了上來。
蘇流年大驚喊了一聲,“小心!”
花容墨笙在他們齊齊刺來的時候已經抱著蘇流年躍下了馬,順勢脫了蘇流年腳上的一隻繡花鞋朝著黑衣人扔去,一扔一個準,這一回更是一箭雙鵰,靜是活活扔暈了兩人。
“你幹嘛又拿我簪子,又脫。我鞋子的?”
雖然這麼說,卻還是主動地脫。了自己另一隻腳上的繡花鞋,遞到了他的面前。
“本王沒帶暗器,也沒帶武器只能將就了!往後出門,簪子多帶一些,挺好用的!本王用著順手!”
說著接過了她遞來的繡花鞋,而此時黑衣人已經襲來,花容墨笙帶著她在黑衣人之間躲去了長劍的攻擊。
玄色的衣袍翻飛著,與她一身淺色的衣裳交織一起,如驚鴻一般的姿態。
花容墨笙對於敵人自是不會手下留情,雖然沒有銳利的武器,然而那一隻繡花鞋在他的手中猶如有了生命,應用自如。
他最為拿手的便是任何東西到了他的手裡都會成為利器,葉子或是水滴,都有辦法取人性命,所以他從不帶利器。
被繡花鞋打中的地方瞬間都腫了,甚至可以看到一個清楚的鞋印子。
蘇流年並非第一個這麼被他抱著甩來甩去,倒也適應了些,至少被這麼甩著跟著他翻飛著也不覺得頭暈,但還是下意識地抱緊了花容墨笙。
而此時身後那一批剛才持箭之人,箭已發射完,見對方還安然無恙此時更是衝了上來,一大披黑壓壓的,數數也有數百人。
青鳳正與幾人糾纏著,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經朝著花容墨笙他們追去,心裡也著急。
奈何這黑衣人跟殺不完似的,倒下一個衝出一批!
而且這一次的黑衣人武功個個高強,每殺一人,他都要費上一些時間,若不是對敵經驗豐富,他早已中箭了!
一劍刺入了對方的胸。口,有鮮血噴濺而出,青鳳將長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