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熟悉。
沒有她的日子,花容墨笙一定過得很好吧!
沒有她給他上藥,還有畫珧和青鳳代勞。
她想過很多次分離,沒料到的就是這樣的分離,何必傷人傷己?
她承認自己沒有做好一個妻子的義務,而對方也沒有做好一個丈夫的義務。
花容丹傾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心裡一沉,那一條路,不用半個時辰的馬車,就能到達十一王府。
看來她的心繫在那裡,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
他該如何挽回呢?
他想起那一夜,兩人的心明明離得那麼近,可為何此時彼此的心離得那麼遠?
何時,她的心才能回到他的身上?
秦明朗見蘇流年的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道路看,本想開口問,又怕自己觸到了對方的死穴,引來一陣毒踩。
只能閉了嘴,卻是看不出個所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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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壓著他的那一樁婚事終於還是來了!
當公公在王府頒讀聖旨的時候,蘇流年也在場,不過公公只聽聞其人,不曾見過。
對於她的出現並不覺得奇怪,再加上蘇流年向來在打扮上顯得隨意,那麼一看他人還以為是王府裡新來的俊俏丫鬟。
蘇流年聽著聖旨的內容,心裡談不上是什麼滋味。
她還未從花容墨笙的感情中走出來,花容丹傾與她的感情也糾亂得很,只是怔怔地看著那位公公手上明黃色的聖旨。
又來亂點鴛鴦普了!
但是這一回,花容丹傾接了聖旨,他的舉動,看得蘇流年一愣,不是不娶秦家姑娘嗎?
“謝父皇恩典!有勞公公了!”
花容丹傾淡淡地道,面無喜意。
“奴才不敢!”
公公笑道:“恭喜十一王爺呀!那秦家的小姐奴才有幸見過一次,長得那跟天仙是一個模樣!”
送公公離開之後,花容丹傾拿著那一道聖旨,心裡有些沉重,回頭想跟蘇流年解釋,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一個婢女上前,“奴婢看到蘇小姐朝著丹傾樓的方向走去,應該是回房了吧!”
他拿著聖旨猶如燙了手一般,卻也只得緊緊地握著。
花容丹傾朝著丹傾樓的方向跑去,他的臥房旁那間屋子並沒有找著蘇流年,這一刻他當真慌了,可是慌中卻著一點點的喜悅。
蘇流年在乎,在乎他接了這一道聖旨,那麼足以證明蘇流年的心中還是有他的。
他與蘇流年住的地方是在位於偏東的丹傾樓,在這裡找不著人,剛來王府兩日,也不知道她會去哪兒。
只是在要出閣樓的時候,他看前方庭院中佇立的一道嬌俏的身影,雪白一樣的衣裳,下襬與寬大的袖子在風中輕盈地搖擺著,如天仙降臨之姿。
他覺得她越來越耐看,帶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特別是她一身白色衣裳的時候,映襯得她的面板白皙滑嫩。
一開始見她不過是個初初綻放的女孩,那張小臉還略顯稚氣。
可這近兩年來,她長開了許多,那身子更是比之前還要高挑些,更顯得明媚可人,眉眼之間幾分撩。人。
花容丹傾看了一眼手中的聖旨,還是邁開了腳步朝著庭院中百花怒放的地方走去,而他的心裡、眼裡,只有那麼一道雪白的身影。
“流年!”
站於她的身後,花容丹傾輕輕地出聲,那一聲輕喚卻猶如嘆息一般。
蘇流年緩緩地轉身,目光復雜,看了許久之後,她才開了口。
“我喜歡過你,真的!心動過,起初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