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是沒一天一夜都講不完。
蘇流年翻了記白眼,“我說杜姐姐,咱們能不能先別說狐狸精的事兒?這狐狸精那麼多,我們防得完嗎?”
杜紅菱扯唇笑著,帶著幾分得意。
“當然防不完,我們這地兒不就專門生產狐狸媚。兒嗎?”
蘇流年無視於她,朝著一旁的一間屋子走去,杜紅菱見狀立即跟上。
廂房內,已經有丫鬟上了茶水與點心,蘇流年顯少在外邊有吃食的習慣,在這裡也一樣沒動,便直接入了主題。
“漂亮的姑娘找得如何了?”
杜紅菱也入座,“找了一個,不過人家姑娘不賣。身,但可賣藝!那模樣還算不錯,就是人看起來清高了些,不大好伺候!來這裡的姑娘哪兒是自願的?都是有說不出來的苦衷。”
蘇流年點頭,“不願意賣身就算了,我也不想她們走上這一條路,那姑娘在哪兒?讓人帶過來見見!”
雖然賣身賺錢多,但是她不想去逼迫,狠不下那顆心,是賺不了大錢的,但是狠下這顆心,她就不是蘇流年。
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往火坑裡推,那姑娘的一輩子可就完全毀了。
“蘇老闆心善是好事,可這樣賺不了錢的!”
杜紅菱輕嘆,她當初也就是因為心軟,不忍心迫。害那些姑娘,這紅菱館才成了今日這一幅光景。
其它那些青樓妓院,哪個老。鴇不是坑。蒙。拐。騙地將姑娘抓過來進行各種調。教,然後迫不及待地讓她接客。
初。夜不肯賣,直接灌了媚。藥,再烈的女人誰都抵擋不了媚。藥的烈性,最後不也都認了命,乖乖地接了客,開始賺大錢。
蘇流年道:“我自有主張,你去把那姑娘帶來看看吧!”
杜紅菱出去沒多久,就折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名十六七歲模樣的女孩子,倒是長得水靈,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楚楚可憐,可憐中還有幾分倔強。
身段姣好,面容清秀,經過盛裝打扮倒也可以搬得上臺面去。
杜紅菱輕推了下那女孩,道,“這是我們館裡的蘇老闆,你還不見過蘇老闆!”
“見過蘇老闆,奴家林清月!”
林清月朝她行了禮,態度不卑不亢。
蘇流年打量得差不多了,滿意點頭。
“模樣倒還是有的,聽聞你不願意賣。身,那麼你會什麼手藝?”
林清月帶著幾分孤傲,臉上一絲笑意也無,道:“我死也不會賣。身的,落入青樓,非我自願,只是迫不得已。琴棋書畫,我都能會些。五歲開始學琴,擅長於琴。”
蘇流年瞥了一眼她垂下的雙手,倒也是纖纖十指,看起來從小就是出生於優渥的人家,不幹過活的。
望向杜紅菱,她問,“她琴彈得如何?”
聽到蘇流年的問話,杜紅菱將林清月又看了一遍,“這丫頭的琴倒是彈得不錯,這館裡琴彈得最好的是青梅,這林姑娘與青梅彈的倒是不相上下!不過在容貌上,林姑娘更上一籌!曲兒唱得也好,只要調教個幾日,定能上場!”
杜紅菱對自己的眼光是絕對的信心。
林清月見自己被她們打量來又打量去,一肚子的火氣,卻又不好發作,只能捏著拳頭,咬著紅唇,此時有求於她們,她必須忍受。
見杜紅菱如此有信心,蘇流年點頭。“那麼唱一曲兒來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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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紅菱館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
蘇流年回頭看了看那已經拆下的牌子,她想該好好想一個名兒了。
花容丹傾見她走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