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花容丹傾露出嚴肅的表情,只怕這事情不小。
花容丹傾道,“烈炎剛過來報許多個地方出現了混亂,官府鎮。壓不住,甚至官兵相互攻打,不止如此,還傷了百姓,朝廷已經派了人去處理,其結果還未知曉。這事情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前些日子也曾發生過,但聽聞前去處理的那些官員就沒回來過,莫名失蹤。”
“奇了!”
花容寧瀾生出幾分興致來,又飲了口酒,難得又露出一笑。
“這事情倒是有趣,派過去的人反倒失蹤,是被暴亂的百姓給雪藏了,還是被那些官員給藏了?”
花容丹傾不語,只是飲著酒,隱約地覺得不祥,目光透露出擔憂。
他希望一切並非如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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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柳,所到之處,捲起一股花香。
窗臺雕花,輕輕推開,所見到的是窗外明媚的眼光,還有清幽的景色。
很寧靜,讓他有一種想要一生一世的安詳。
畫珧端詳著銅鏡裡的臉,淤青早已散去,恢復了一張他原本清雅風華的容貌,唇角輕勾一笑,帶著一股滿滿的自信。
他從一旁拿起一張銀色華美的面具戴在了臉上,面具特別精雅,上面還用淺藍色與深藍色的線條勾勒出柔媚典雅的圖紋。
剛好擋住了眉眼的部分,露出了清雅美麗的雙瞳,筆挺的鼻子,還有那粉色的薄唇,因這面具,那肌膚更顯得雪白如凝脂。
笑意加深,可見那雙眼內也染上了笑意。
畫珧滿意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渾身散發著蕭瑟的殺氣,他出馬必定要成功!
他希望這一事之後,那個人願意同他一起看這世間繁華。
細微的腳步聲響起,房門被推了開來,畫珧從銅鏡內見著了一身玄色長袍的花容墨笙,就立於他的身後。
臉上嗪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雙眼中皆是溫和神色。
輕輕一笑,他道,“來送行?”
花容墨笙點頭,“過來看看,你做事情本王從不用擔心,就是希望不論怎樣,自己的安全最為重要,莫要讓我擔憂。”
回過身,畫珧輕抬起臉,拉上了他的手。
“你放心,本少爺向來貪生怕死,況且你還在這裡,必定活著回來見你,再說我豈會如此輕易就將你讓給別人?”
畫珧又道,“成王敗寇,待你奪了這天下,可別忘了我!”
“自是不會忘記,去吧!”
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抽了回來,笑意依舊。
畫珧起身,在花容墨笙的唇上輕輕地親了幾下,見對方沒有其他的反應不免有些鬱悶,舔。了。舔。唇,略帶不滿。
“怎麼跟親塊木頭一樣了?”
笑容逐漸加深,花容墨笙輕笑出聲。
“看在你出征的份上,本王不揍你,待你回來了一塊兒揍!共親了三下,你這一張臉估計該花了!”
爽朗一笑,畫珧轉身離去。
起碼這個時候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從小到大,他這臉這唇讓畫珧親。吻。過無數次了,此時他還真親。上。癮了!
花容墨笙尋了處位置坐下,正巧抬頭的時候見著了雕花窗子外的景色。
陽光明媚,有風吹來,楊柳依依,一股花香從窗子外鑽了進來,瀰漫於房間內,沁人心脾。
歲月靜好,可惜身邊少了一個人。
是否該去見她一面?起碼一開始,蘇流年與他承認過動了心,他們倆之間有信物,可謂是心意相通,雖然此時她的心境已經不如當初了。
但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