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桌子上的東西,酒壺與杯子“霹靂啪啦”地掉了一地,一聲清脆聲響起碎成一地,而後歸於平靜。
這女人,早晚,他早晚要她好看,只要燕瑾一日想著她念著她,那就是他最大的敵人!
這一刻的花容寧瀾斂去所有的笑意,清澈的雙眸帶著銳利的神色,露出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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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等了兩日,沒有等到花容丹傾。
她記得兩日前,花容丹傾是與秦明朗一塊兒走的,走之前他說過天黑之前就會回來。
可是,那一天她等到了天黑,等到了滿天星辰,等到了子夜,再等到了黎明,之後天又亮了,花容丹傾還是沒有回來!
這一等,兩日過去了。
而她衍生出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花容丹傾本就逃婚,皇上震怒,德妃娘娘震怒,老早就派了多少人馬為了要將他擒回宮內降罪。
不管是秦明月逃婚,還是花容丹傾逃婚,皆是觸怒了皇上,拿皇上所下的聖旨不當回事,藐視了高高在上的皇威。
蘇流年前幾日才從秦明朗那裡知道此時的秦家,雖然還是掌握不少的兵權,但是皇上已經設想法子想從他們手中削去兵權。
只怕是在婚禮上沒有見著秦明月,又加上有人告密秦明月是逃婚去會她的情。郎,便是抗旨不尊,此時秦家的人一個個正等待皇上的發落。
兩日前秦明朗過來尋找花容丹傾兩人神色凝重,只怕
她突然想到花容墨笙,幾件事情攙雜在一起,突然就凌。亂。不。堪,讓她無從整理。
但是花容丹傾那一日離去,若不是為了秦家之事,便是為了宮內之事。
她現在最擔憂的便是花容丹傾到底哪兒去了?
不過對於花容丹傾的失蹤,有一個人特別開心,那人便是燕瑾!
起碼少了一個情敵,他便多出了與蘇流年單獨相處的時間,當然如果這個時候花容寧瀾也一併兒失蹤,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惜,那死變態粘得緊,有時候惹急了,一拳頭揍過去,再一腳狠狠地踹過去,奈何那人一臉委屈地爬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那一種眼神讓燕瑾徹底想要抓狂,還是不是男人了,怎麼會有動物那般無辜的神色?
花容皇室的皇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
燕瑾再一次下了結論。
眼看蘇流年擔憂,燕瑾只得收斂了許多。
“流年,你別擔心,那花容丹傾也不是一般人物,能傷得了他的人少之又少,兩日沒有訊息,興許是跟秦家將軍出去喝酒了,說不定還是去花。天。酒。地,沉醉於溫。柔。鄉,我看吶,那幾個王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不如你就趁此機會,將那男人給踹走,如何?”
燕瑾趁機詆。毀!
蘇流年聽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燕瑾還真是見縫插針,一找到機會,總是不忘記詆。毀花容丹傾一番。她心底知道花容丹傾並非喜歡花天酒地,沉醉溫柔鄉之人,當然燕瑾也不是。
第一次帶他與燕瑾去了青樓,那副模樣,簡直可以說是落荒而逃,想想都覺得好笑。
哪個男人入了青樓不是又摟不抱的,就他們兩個渾身的不自在,恨不得一口氣蹦了出去。
“既然丹傾是與秦明朗出去至今還未回來的,那麼我便去找秦明朗問個清楚,我要去一趟秦家!”
“去秦家?”
燕瑾立即反對,“我不准你去!那秦家是什麼地方?你的身份尷尬,又以什麼身份去找秦明朗問候花容丹傾呢?”
“以秦明朗朋友的身份去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