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回,她會先拿蘇流年來對付花容墨笙。
燕瑾本也有此意,但見留花容丹傾一人下來,委實太不仗義了!
但一想到蘇流年的安危,他立即點頭。
“放心,大爺會保護好她的!你自己小心些!”
花容丹傾點頭,“放心,若他們真是我母妃派來的人,必定沒敢傷我,你們先走一步!”
蘇流年見他們做出了安排,心裡有些著急。
“小叔!”
花容丹傾笑著,“我不會有事的,你與燕瑾他們先走,我會找機會與你們會合的!記得保護好自己,我希望再見的時候你平平安安!”
燕瑾看著場面越來越混亂,那些侍衛壓根就抵擋不住,立即帶著蘇流年施展輕功飛去,花容寧瀾與問畫隨後跟了上去。
花容丹傾看著這樣的場面,已經有不少黑衣人想要去追他們。
一隻白玉簫從他寬大的袖口滑了出來,他施展輕功飛了上去,白玉簫靈巧地在他的手上轉了個圈,卻是這麼一個旋轉,直直擊落了一名黑衣人。
他沒有手下留情,對於這些人,他若手下留情,便是對蘇流年殘忍!
而他也知道自己制止不住他們的舉動,因為這些人是聽命於他母妃的。
縱然他武功再高,可是這麼黑壓壓的一群人,武功也不容小覷。
打了有些時間,在他手裡斃命的也不過二十多人,已經有大部分人朝著蘇流年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那些本手持弓箭的侍衛此時已經陣亡了不少,長箭或是刺穿他們的胸。膛,或是砍下他們的頭顱,斷臂殘肢一地,鮮血的味道瀰漫了開來,此時雪下得更大了。
雪地上,被鮮血染紅,一整片遠遠望去,點點滴滴,猶如這大地盛開的紅梅,一朵朵妖嬈。
幾次下來,他也費了不少的體力,手臂上受了輕傷,此時見留在此處的黑衣人被他殺得差不多了。
白玉簫通體溫潤潔白,此時已經染上了血跡。
而他一身似火紅袍更是一片血跡班駁,灑在緋色的長袍上,看得很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些深色點的班駁。
那些,都是血跡。
他輕喘了口氣,沒有再多做停留,施展輕功朝著黑衣人的方向飛掠而去。
燕瑾的武功與他不相上下,花容寧瀾的武功雖然不如燕瑾的好,但是他發起狠來,並非一般。
更何況花容寧瀾鮮少有手下留情的狀況,一般不把對方打死,絕不罷休!
問畫的功夫便是白衣衛的水平,而她是花容墨笙派來的,自然會以蘇流年為主,畢竟以性命去保她的周全。
一路上花容丹傾分析著,一方面並沒有因此而留神,幾名被他追上的黑衣人來不及反駁就讓他一腳踹了下去。
燕瑾的輕功不差,雖然他還抱著一個蘇流年,可那速度依舊迅速無比,見身後的黑衣人越來越多,距離也越縮越近,一個個兇猛無比,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想不到一個後宮妃子竟然可以培養出這樣的勢力來,而且還是暗中培養的,倒是不能小覷了!
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有一個淡泊名利、心慈手軟的兒子,想必她都覺得惋惜吧!
若花容丹傾有這樣的野心,還有一個如此的母妃,只怕當朝能與花容墨笙爭奪的,便只有他花容丹傾了!
燕瑾一路飛去,噙著笑容,不時安撫著安靜被她抱在懷裡的蘇流年,見她還算冷靜,並無多大的緊張,彷彿回到了當時的樣子。
心裡一暖,燕瑾衝她一笑。
“是不是很自由的感覺?”
蘇流年知道他是為了分解自己的注意力,點頭一笑。
“好象長出了翅膀!好高,風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