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珧道,“那昏君與後宮的女人包括太子估計是從密道里離開,不過普天之大,莫非王土,一個已經失去了勢力的皇帝,想要找出來容易得緊!”
畫珧勾起笑意,輕佻地朝著燕瑾望去,甚至還眨了下眼。
燕瑾身後的明曉見此問道,“皇上,要不要去端了那人?太不將皇上您放在眼裡了,屬下都看不過去了!”
“早晚得將他們都給端了,此時先無須理會這些,把朕未來的皇后給找來才是重點!”
他燕瑾能伸能屈,早已在花容寧瀾面前讓他無數次地這麼瞧過了,還怕一個畫珧嗎?
明曉忍了忍這才點頭。
燕瑾輕哼了一聲,兩人也沒再說話,而是朝著裡面望去,皆露出幾分憂心。
燕瑾甚至等得有些不耐煩,想著蘇流年的蹤跡,想著她這些時日可能遇到的遭遇,心裡又疼又是不捨。
想到蘇流年是被他給弄丟的,又是萬分自責與悔恨,恨不得將德妃給千刀萬剮了!
如若讓他找著,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德妃就說她的權利再大,他燕瑾也定讓她不得好死,大不了兩國交戰,他臨雲國也不是打不起這仗!
花容王朝雖然古老,歷經千年萬年的歷史,他臨雲國不過是近千年歷史,但兵馬也是不容小覷的。
更何況現在的花容王朝四分五裂,若他有這個野心,便也吞了去。
只不過懼於花容墨笙,若他稱帝,花容王朝必定會有新的局面。
憑他對花容墨笙的瞭解,這人不會輕易挑斷兩國此時的關係,新帝登基,若立即交。戰,他就是再兵強馬壯,也得不到民心。
他若想挑斷兩國的關係,早在幾年前,他扮他的貼身丫鬟時,就有多次機會下手了。
時間過得很快,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畫珧吩咐下去,讓人點燃了宮內高高懸掛起的所有燈火。
若不是宮內駐足了這麼多的兵馬,還以為是過節一般的熱鬧與喜慶。
燕瑾終於是等不下去了,見自己帶來的人還有不少,除了身後的的數百人,宮外還駐足了五千餘人,便道,“明曉,你帶人守在這裡,朕帶人去外頭尋找!”
皇城雖然被攻,但此時嚴守,這幾日之內,百姓是進出不得。
更何況是發生宮變之事,皇城內的百姓惟恐遭魚池之殃,各自躲在自己屋裡大門不敢邁出一步。
如此一來,他們若想要出城那必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一大堆向來養尊處優的人,在皇城裡必定很是惹眼,還怕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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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能尋的地方都尋了一遍,只是還沒有任何關於蘇流年的蹤跡。
他站在沉寂的大殿中,倒不再找了。眼看子時就快要到了,若德妃能夠承受***丹的痛苦,那麼她必定不會出現,可若承受不住,不論如何,她都會出現的。
而他就在這裡等,等她親自過來!
永生殿,雖然已經被搜過了無數次,誰會料想得到,德妃會藏在這個危險的地方,最為危險的地方,也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以他對德妃的瞭解,很有可能會在這裡出現。
從懷裡拿出那一隻小小的精緻而染血妖嬈的耳墜,眼中殺意更甚。
傷他女人,必不輕饒,更何況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置她於死地。
目光中出現一絲溫柔,他望著手中的耳墜輕輕地開口,“年年,一切就要塵埃落定了,你要等我,若敢一個人先走,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他欠了她太多,沒有把這些全都償還乾淨,死也不會放過!
“真是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