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了?”
花容寧瀾覺得有些委屈,他不過是想要幫他而已禱。
燕瑾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罷了,你下去!往後不可私自行動,對付安佳郡主的法子,朕有不少,朕下了立她為後的聖旨,也不過是權宜之計!你當真以為朕會立了那個女人為後?”
沒有蘇流年的後宮,那他寧願永遠空置下來。
花容寧瀾鬆了口氣,並非因燕瑾沒有怪罪於他,而是聽到燕瑾並沒有想要放任那該死的女人!
不過除去安佳郡主,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哪兒錯了!
他那叫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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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回到正常,脈象跳得也平穩了些,雖然那氣息依舊孱弱,除此之外,那一張蒼白的臉色,此時也已經有了淡淡的血氣。
吃下回春丹距離此時一有一日一夜,只不過花容墨笙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這令一群太醫們百思不得其解!
這段時日,燕瑾張貼皇榜尋求名醫,這麼多日之後,卻依舊無人前人揭榜。
眾人想著花容墨笙這一口氣暫時還吊著,便早早派了人前往花容王朝尋找修緣的蹤跡。
除此之外,也讓人打聽前往連雲島的路。
畢竟這一處島嶼還沒有人去過,甚至聞所未聞。
只怕是一處極為偏僻的地方!
蘇流年知道前往連雲島的路線也不過是略知一二。
一群人打算兩邊同時開始,若能將修緣找來,自是隻要在皇宮內等著。
若是得去一趟連雲島,那可是要把花容墨笙帶去,一路上遙遠而顛簸,怕他剩餘的這一口氣支撐不到那邊。
可尋找幾日,對於連雲島的路線還並不十分清楚,畢竟這一處地方他們甚至沒有聽聞過。
花容丹傾倒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島嶼的存在,曾經是在書籍上見過的,只知道位於偏西北方向,山中山,海中海,是一處獨特的地理位置,但若要尋找到具體的位置,那可不容易。
但聽聞當時畫珧從連雲島過來的時間也不過花了幾日,一來他輕功極好,二來可能存在捷徑。
但若是臨雲國過去,只怕是路途遙遠。
蘇流年將自己所知道的連雲島的路線都說了個七七八八,可湊起來還不夠到連雲國。
花容墨笙告訴她更多的是連雲島上的生活與風俗,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島上的百姓都很富庶。
島嶼很大,內有上萬戶人家,民風卻是極為樸實,可日夜不閉門。
而他們的師父公西子瑚便是島主,聽聞在連雲島上,畫珧與花容墨笙兩人的身份皆是少島主。
燕瑾查詢了古書記載,倒也有記載了連雲島,只不過寥寥幾筆,那地方本是歸屬於花容王朝。
但因距離偏遠,且是獨立的島嶼,倒是沒有人去過,甚至以為島上無人,而後便成了一座獨立的島嶼。
到具體位置卻有一些記載,總結出來,這個連雲島的位置,他們倒也能掌握個幾分。
因花容墨笙吃下回春丹,幾日之後沒有醒來,但是脈象已逐漸加強,傷口上的傷竟然也開始結痂,並沒有發炎症狀。
能傷到心脈還留有一線氣息捱到今日他們也算是大開了眼界,但更多的要歸勞於回春丹的效果。
雖然不能到起死回生,卻能讓他的生命暫時得到延續。
蘇流年聽到太醫的話,自是鬆了好大的一口氣。
此時不醒來沒有關係,只要他還活著,還活著就有希望。
因為夢境中嘗過失去的味道,此時只要他還活著,她就覺得這便是偷來的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