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想學什麼與我說上一聲,別去找那些野男人教你,誰曉得他們安的是什麼心眼兒?”花容墨笙涼涼說道。
野男人
好熟悉的稱呼。
而她也許久沒有聽到花容墨笙這麼稱呼別的男人。
蘇流年走到他的身後,懷裡抱著一堆草藥,見花容墨笙一身酸味,心情倒是極好,外頭難得出了些太陽,化去了幾分寒意。
廚房內,一群廚子瞧見蘇流年在廚房內目光一掃在角落找到一隻盅,而後抱了那一隻盅清洗添水。
見她幹此粗活,立即有人上前詢問,“七王妃可是要煎藥?七王妃身子嬌貴萬萬使不得,這等事情,小的們來做即可。”
此時的她身份並不明朗,一群人還是按照她以前的身份來稱呼,蘇流年在這些身份上倒是無所謂隨了他們去叫,反正是喊她就成。
“正是,你們忙著自己的吧,別管我的存在!這事情我做得來。”
手著從桌子上將那包帶來的藥開啟,全數倒了下去,攪拌幾下,這才將那隻盅放在爐子上,便開始生火。
幾人見她動作竟然幾分熟練,倒也有些吃驚,但見她已經發了話,一個個面面相覷之後,開始各自忙碌。
蘇流年升了火,往那小小的爐子裡又添了幾塊柴火,見他們一個個忙碌起來,烹飪炸煮,一個個動作極為熟練,一下子滿個廚子裡皆是香味。
雖然剛用過早膳不久,但這香氣已經勾起了她十分的食慾。
蘇流年吞嚥了口口水,見旁邊一人正在炸一盤蝦,去了皮,裹上了麵粉,又加上了許多作料,可謂是香噴噴的。
於是開了口,“大叔,這蝦炸好之後,先盛一碟給我解解饞吧!”
那廚子一聽立即點頭,“七王妃喊小的一聲大叔豈不是要扎煞小的命?此菜名為黃金醉,再過一會兒即可起鍋,七王妃再等上一會。”
蘇流年立即激動地點頭,鼻子裡嗅著一廚房的香氣,只覺得做廚子也不錯,成天與美食為伍。
沒過一會兒,那名廚子便撈了油鍋裡炸得金燦燦的一盤黃金醉過來,滿滿的一盤炸得香噴噴的醉蝦,上面還倒了些醬料,只讓人覺得美味無比。
於是也不管自己的手是否乾淨,將手裡的柴火往爐子裡一扔,便抓了一隻吹了吹咬了一大口,只覺得又香又脆,還有蝦肉與醬料的味道,回味無窮。
那些廚子一見她吃得歡喜,又盛了幾盤其餘的食物放在旁邊,讓蘇流年生出一股還是自家好的感嘆來。
這些人雖然不認得,但見她是這王府裡的女主人自然是恭敬無比。
吃了近半盤的黃金醉,而藥盅裡已是一片沸騰。
蘇流年拿了一塊布將蓋子揭起,往裡頭放了不少的冰糖,又往盅裡攪拌了幾下,這才將蓋子蓋上,此時也不急於再多放柴火。
吃著蝦邊與幾位廚子閒聊,直到一盤蝦都進了肚子,又吃了幾塊糕點,廚子見她吃了不少的東西,還利落地給她煮了一碗甜湯。
喝得蘇流年直嘆是人間美味,心裡盤算著該讓花容丹傾將這些廚子好好打賞一番。
半盅的藥直煎到剩餘一碗,蘇流年拿了只勺子舀了一些起來嚐了嚐倒也幾分甘甜,雖然藥味不甚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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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捧著碗,朝著竹笙閣的方向走去,此時花容墨笙正在小憩,蘇流年推開了房門直囔著,“趕緊起來趁熱喝了!”
門窗緊關著,加上一隻爐子燃燒,被子又厚又柔軟,花容墨笙睡得甚為舒坦。
此時雙頰上因為溫暖的緣故,浮上兩抹淡淡的紅暈。
蘇流年看他睡得舒坦,有些後悔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