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他下不了床
怕是最後那個下不床的會成為她!
兩人攜手走到東紫閣,也便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朝著花容墨笙一笑,突然之間倒也不覺得緊張。
花容墨笙見此輕笑了聲,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放心,師父不會吃人的,就是吃人,我也不會讓師父動你分毫!”
兩人朝內走去,直接上了二樓,見著公西子瑚面對著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隻棋盤,黑子與白子已是撕殺一片。
幾扇雕花窗子大大敞開著,有暖暖的斜陽照射進來,他一身青色長袍,如墨髮色,此時猶如鍍上了一層光,俊雅的容貌帶著幾分沉思。
聽到腳步聲公西子瑚並沒有抬手,目光不離棋盤上的局。
花容墨笙帶著淺笑道,“師父,我帶著年年回來了!”
見公西子瑚不為所動,花容墨笙側過臉朝著蘇流年望去,“年年,喊師父!”
蘇流年立即甜甜地喊了一聲,“師父!”
但見公西子瑚眉頭也沒動下,更是當時沒聽見,沒看到。
花容墨笙牽著蘇流年的手朝著他走去,兩人在他的對面入座。
“師父這次使的是什麼性子呢?”
他輕勾笑意,抬手將棋盤內的棋子拿了一顆把玩,但見公西子瑚又當做沒看到,抬手一摸,又是一顆棋子。
“師父一個人下棋多無聊,不如讓墨笙陪你下棋吧!墨笙下棋下得可好了!”
蘇流年擺出端莊的笑容,明顯帶著幾分討好。
這人還真是軟硬不吃麼?
“師父,年年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與我同甘共苦,經歷過生死!師父,我愛她,也希望往後師父可以待她好!如果師父不能如此徒兒自是也不會讓年年在這裡受委屈,便帶她離開這裡!”
回來連雲島,只是因為這島上有他在乎的人,一個養他教他的師父,一個從小一起長大如手足般的畫珧。也因此,他希望自己的妻子得到他們的認可,與他們如親人一般。
“逆徒!”
公西子瑚這時便微微有了動容,手中的棋子猛然往棋盤上一拍,旁邊的棋子未動分毫,棋盤卻是生生裂開,他的手移開,那被他拍到的棋子更是成為了粉末。
“師父好厲害!”
蘇流年被那聲響驚嚇了跳,但一看到棋子成為了粉末,立即拍手鼓掌。
花容墨笙有些吃味,便道,“師父為救徒兒將一半的內力傳給徒兒,今日就叫師父看看徒兒的內力如何!”
說著花容墨笙也朝著棋盤拍出了一掌,而後將手縮回,目光泛著笑意。
蘇流年一看花容墨笙拍下的那一塊地方完好無缺,當即唇角一抽。
“那個似乎沒有變化啊!”
難道出了什麼差錯?還是,花容墨笙開玩笑?
但公西子瑚明顯眼裡透露出幾分讚賞,也微斂去了剛才的冷漠。
花容墨笙見蘇流年不解,笑道,“你去摸摸看!”
蘇流年幾分好奇地去碰那棋子,還是完好無缺,於是使了點力氣,那棋子猛然一蹋,棋子底下的木製棋盤已經化成了粉末。
見此,蘇流年將上面的棋子一個個挑起來,棋盤上一個巴掌印的地方已經成為了粉末,她突然明白了公西子瑚眼裡讚賞的意思。
原來花容墨笙隔著棋子,那一掌下去卻將棋盤給化成了粉末,而上面的棋子卻還好端端的,無任何的損壞!
除此之外,整塊桌子也無任何的損傷。
蘇流年將那一塊手個手掌印的棋盤拿起,吹了吹上面的粉末,從那巴掌大的地方朝花容墨笙望去。
“您別哪一天隔空把我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