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子瑚見他們兩人長得如此出色,且才華橫溢,心中頗感欣慰,同時也感嘆自己已老。
容顏雖然依舊年輕,可他的心已是萬分滄桑。
多年來的仇恨,一點一點地腐蝕著他的心,數年來雖少有表露出來,卻不曾忘記。
兩個孩子也都這般大了,他還能不老嗎?
這些年來,他傾囊相授,不曾藏私,兩個孩子倒也不辜負他的期望,不論是哪一方面都學得極好,已有青出於藍更勝於藍的趨勢。
他看在眼裡,自然無限歡喜。
“畫珧公子!”
花容墨笙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差點笑翻,那邊畫珧苦惱著一張臉。
“不許笑了!再笑過來打上一架,可別以為我不敢揍你的臉!”
畫珧惱怒,那群母的,誰準他們私下談論於他了?
不過這個畫珧公子的稱呼倒還算不錯,只是看到眼前花容墨笙笑成這樣,讓他很是惱火。
花容墨笙微微一斂,卻依舊笑得輕淺,薄唇若花瓣微微抿著,一彎笑意停留於唇畔之處,唇上一動,他道,“還不是我們家畫珧公子風華無雙,把整個連雲島上的女子迷得神魂顛倒,上到八十的女人,下到八個月的女娃,皆曉得畫珧公子的稱號!聽師父說這兩年的女兵報名的居多,如此一來,男兵也不少,嘖——”
畫珧臉色一黑,“都是一群母的,誰稀罕了!”
畫珧一撇唇,將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溫潤秀雅的容顏上,喉結一滾,目光一點點地移到他的唇上,那一抹淡色的嫣紅如花瓣一般,色澤極佳,幾分清雅卻不失妖豔,輕輕一抿,色澤更豔。
這些年來,隨著他們彼此的長大,他幾次差點忍耐不住,欺上那一片美麗的色澤,只是墨笙年紀尚小,他怕嚇到了他。
以往親吻的次數不少,卻都只限於臉上、額上,惟獨那一片神聖的色澤他還尚未侵犯過。
花容墨笙見他神色有異,目光微微一眯,藏著笑意的眸子溪澗一般的清澈,他的目光落在畫珧的雙眸上,但見他的目光直視自己的臉,輕輕笑開。
“本少爺知曉這張臉長得不錯,過上幾年一定能追趕上你的風華,卻也沒有必要如此盯著本少爺的臉不放吧!”
畫珧點頭,他承認花容墨笙的姿色,風姿玉骨,風華無雙,連雲島上的人皆說他的模樣長得好。
但更知曉花容墨笙從小就是一個如玉的孩子,溫潤雅緻,此時未滿十五的年紀,帶著幾分青澀,卻已藏著幾盡的風華。
畫珧見過的人算不得多,四歲之後,也就是花容墨笙來連雲島之後,他就不曾離開連雲島,所見到的人也就是連雲島上的人。
可是按著他記憶中僅存的對外界的瞭解,花容墨笙是他所見到過的最好看的男子。
甚至就連本該如花一般的女子,也比不得花容墨笙的絲毫。
不論是哪兒,就是常年習武持劍的一雙手也是極好,修長勻稱,白皙若玉,不見絲毫粗糙的繭。
但聽得花容墨笙的話,畫珧輕笑出聲,忍不住還是湊近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
花容墨笙當即擦去被他親過的地方,“師父說了,不許動口!死畫姚再亂親我,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小時候親歸親,那倒也沒什麼,長這麼大了還老親他。
“喜歡才親的麼!”
畫珧微微一聳肩,一臉的誠實,剛偷了香此時正回味著呢。
而後又道,“我爹說的話倒也不全對!什麼叫不許動口?小時候你可是經常親我的,長大了怎就不能親了?”
花容墨笙輕哼了聲,“你我皆是男人,且也不是四五歲了,你瞧瞧那小時候被我們戲。弄過的許和風與那死活要嫁給你的林小巧,成親多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