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叔看起來就是個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沒想到作畫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這燕瑾畫得好!只不過讓燕瑾知道你畫了他的畫像,活該他又揍你!”
花容寧瀾輕哼了一聲,“你還身為本王的七皇嫂呢,不是還說過燕瑾揍我的時候要站本王這邊的嗎?女人就是不懂得何為一諾千金!”
“九皇兄,活該你被燕瑾揍!”
一旁的花容丹傾淡淡地道了一聲,手卻沒有停下來,筆尖流轉,他所畫的是一幅高山流瀑圖,景色秀美,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
看著那已經完成了八。九分的圖畫,氣勢磅礴,猶如可聽到從高山下傾瀉而下的瀑布聲。
花容寧瀾又哼了一聲,“我就高興讓阿瑾揍我了,怎麼樣?”
燕瑾揍他,起碼比不理他來得好!
雖然被揍得一張臉都要變形了。
“他呀,就是犯。賤(JIAN)!有些人在愛情面前就是這麼卑微,不過小叔,你若是個女人起碼機會還能大些,你是個男人,真不大看好,不過男人嘛有一點不錯!”
蘇流年輕笑,嘟著唇將毛筆橫著放在了唇上,賊賊地笑了幾聲,才把毛筆拿下。
在花容寧瀾期盼的目光中與花容丹傾好奇的目光中,又道,“最起碼你可以用兄弟好朋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當不上情人,當最要好的兄弟,也是不錯的!”
她實在想不出來這麼兩個人若哪一日真在一起了,床。上之事,兩人之間誰上誰下?
皆是一副小受的容貌,卻有一副攻的性格!
一席話說得花容寧瀾不停地點頭,“本王也是這麼想著的!”
而後他的目光落在那一張畫像上,目光轉柔了幾分。
花容丹傾側過臉看著蘇流年,不能在一起,所以他沒去強迫,當最好的紅顏知己,如她在信中所提及的那一句話,一直是她心中最為特別是存在。
心中想要得到她的***依舊存在,且不曾減弱,但起碼此時、往後都能如此平靜地相處下去。
在他想她的時候可以去找她,可以心無芥蒂地談天說地,可以看到她的笑顏。
他並非在這一段感情中退出,只不過選擇了守侯。
花容寧瀾在看到蘇流年所畫的畫像上,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七皇嫂,你畫的是什麼東西?人麼?”
花容丹傾也望向了她面前的那一張畫像,卻見畫中的人物髮絲如瀑,眉眼深邃,五官美好,唇角輕勾,笑意幾分邪魅。
那下巴很尖,卻有一番獨特的味道,且身形修長,一身墨色長袍,五指修長,倒也俊美萬分。
如此畫風完全打破了他們傳統繪畫的風格。
蘇流年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一個一字值千金,另一個雖然不值千金,但是字畫造詣也是極高的,此時她被夾在中間,真是一隻醜小鴨闖入了天鵝群。
“說起畫畫我還真沒什麼天分,這個東西呵呵怪了怪了點,不過我也就如此水平了!”
蘇流年尷尬一笑,這是漫畫啊,還沒來到這個地方她倒也會看一些漫畫,初中時期也收集了不少漫畫海報,偶爾學著去畫自己喜歡的人物,不過那時候用的是鉛筆,並非毛筆。
“我看著倒也風格別緻,完全打破了我們繪畫的風格,挺好的,這個人你畫的可是七皇兄?”
線條雖然不算過於流暢,神韻捕捉不夠,但是畫風還是挺好的!
特別是那一頭濃密烏黑的長髮,已經逶迤地上,且部分因風揚起,加上那翻飛的袍角。
他想到之前在祈安城的時候,蘇流年曾做了記號,那便是一隻豬頭的模樣,簡單的幾筆卻是將一隻豬頭形象呈現出來。
蘇流年立即點頭,沒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