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也確實是下了心思。
蘇流年撇唇,但也知道剛才那些失落感被燕瑾的到來衝散了不少。
“我煩了那麼多日,總也該輕鬆一下吧!瘟疫一事,我也拿它沒法子,又不是神仙!”
說到這裡燕瑾輕嘆了聲,望向蘇流年又道:“哎——這幾日的奏摺,一本本都是上奏讓我封你為後,以攝政王為先,百姓向來敬重攝政王,由他帶頭提起此事,那些謠言不攻自破!流年,要不你考慮考慮吧!你瞧瞧我在這裡生活作風多好,從不。近。女。色,勤政愛民,每日再忙也必定抽點時間過來陪你說說話,吃個飯。將來若是真成親了,那定能當一個好夫君!”
他誘惑多少遍了,這個女人怎就如此鐵石心腸。
蘇流年翻了記白眼,“要想嫁你,早就嫁了,也不會等到現在!謠言有什麼的!他們還能一把火把我給燒了?當妖孽也必定要有當妖孽的本錢,說我紅顏禍水那是誇我漂亮!”
花容丹傾立即點頭附和,“確實有當禍水的本錢!”
燕瑾見她厚臉皮的模樣,心下一寬,他本還擔心她為此愁眉不展,看來她倒是看得挺開的。
“你不嫁我,那我估計得一輩子光棍了!”燕瑾嘆氣。
花容丹傾莞爾一笑,“皇上放心,九皇兄對你的情意,日月可鑑!”
蘇流年一個沒有忍住,“噗嗤”一笑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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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曉是在第七日回到宮內,在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並無感染,且身子無礙,才回了宮。
此時他跪在御書房內,卻不似平常那樣,而是遠遠地站在了一旁。
燕瑾蹙眉自然是清楚明曉的顧忌,朝他挑眉一笑。“怕什麼呢?都這麼多日過去了,你一根毛髮也沒掉,還怕傳染什麼東西給朕?”
“雖是這麼說沒錯,但是皇上還是小心為妙!但也奇怪得緊,那些觸碰過屍體的大夫等官兵雖然有及時以酒消毒,並且喝了下藥,但一個也沒有被傳。染上瘟疫!雖然是好事,可皇上,屬下就是覺得詭異了些。”
明曉想著,又道:“皇上,您想想年少時的那一場瘟疫,因醫治患者而死去的大夫有多少人?並且那些觸碰過屍體計程車兵幾乎是無一倖免!”
“有此事?”燕瑾問道。
“嗯!”
明曉點頭,“確實如此,屬下觀看過了,並且將那些大夫通通詢問了一遍,除此之外,官兵也問過了。無人感染!”
要不是那些酒消毒得過好,那便是大夫開的那些藥有效果,但也太有效果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確實詭異!”
燕瑾點頭,當年他雖然年少,但是那一場到最後焚城的瘟疫奪走十萬百姓的性命,一座城池毀於旦夕之間。
那些過去醫治患者的大夫大部分全都感。染而死,士兵等人無一倖免,死在那城裡的除了十萬百姓還有上千計程車兵與大夫。
一把火燒得乾淨,瘟疫沒了,可城內所有的生命也沒了。
“明曉,此事你再去查檢視怎麼回事,這事情朕交給你處理,需要什麼人馬自己去調,無須與朕稟報,活著回來就好!”
明曉深得他的信任,朝裡裡並非不清楚,只要明曉需要什麼人,他們只有配合的份。
明曉點頭,“皇上放心,屬下必定活著回來!那些死去的人一個個死狀不堪,屬下這麼一個英俊的少年豈能跟他們一個死法!”
燕瑾叱喝,“再胡說八道朕絞了你的舌頭再讓你去!”
明曉後怕,趕緊退了。
只不過出去了沒多久,明曉又折了回來,手裡多了一隻雪白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