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剛才蘇流年給他拉被子的樣子,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柔軟。
是否因為這樣,所以花容墨笙那麼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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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之夜,正是十四之後,十五的子夜之時,一種悶悶地疼爬上了四肢百骸,而聚集的地方直往胸。口那一處地方衝去,從悶悶的還能忍受的疼到劇烈起來。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連成詩從一開始的隱忍,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捂著嘴兒痛喊出聲,渾身已經冒起了冷汗,揪著被子翻滾著。
胸。口的位置那疼越來越是尖銳,四肢百骸的疼意,席捲而來。
聽到她痛苦的聲音,立即有丫鬟去請永寧王過來,永寧王並還未入睡,此時正在藥室內與花竹研究那些草藥,聽著花竹對於草藥的見解。
而一旁的藥爐上正冒著疼騰騰的熱氣,一股奇異的藥香洋溢了整個屋子。
聽到丫鬟的稟報,永寧王再也坐不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臉的焦急。“花神醫,這還要再熬多久呢?已經沸騰了好些時間了,就不能再快些嗎?”
花竹將永寧的焦急看在眼裡,此時他的神色也染上了幾分焦急,他道,“王爺,這可急不得,不把藥的成分用慢火逼出來,並沒有起多大的效果,還望王爺再耐心等等!”
“這這還要等多久啊,連夫人的毒又發作了,那樣的痛苦並非一般人能夠承受,花神醫,本王就求你了,想想法子吧!”
永寧王此時全無了平時的淡然與威嚴,看起來不過是個平凡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妻子而焦躁。
只不過在花容花竹的眼中,這一切卻是可笑之極。
一個時刻想要造反的王爺,野。心勃勃,此時竟然為了一個狡猾且歹毒的女人如此求他!
而那連青詩還真有這樣的本事,讓永寧王牽掛他至此!
將來也不怕沒機會好好折磨,且說他們安穩的日子也差不多就要到頭了。
他如看戲一般,卻還是一出他精心策劃出來的戲!
於是花竹走到了爐子旁,拿著一雙筷子攪拌了下里頭的草藥,又夾起來看了看草藥的顏色。
這才道,“已經差不多了!但藥效如何,還得看了連夫人飲下的反應如何!”
“好好好!”
永寧王見他這麼說此時才安了心。
連青詩臉色發白,眼裡藏滿了痛苦的神色,她雖然疼,卻還是顧及了自己的形象,她美了一輩子,就算是毒發作也不能將她的美麗奪走。
當時在花容韻禮眼前,她害怕他看到她發作的樣子,幾十年在他的身邊,她給他看到的都是她最為美麗、最為高雅的一面。
從來都是從容不迫,就連哭,也該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而此時,她疼得想死,但因為她知道永寧王會來,也只能忍著那噬骨的疼意,就是痛苦,就是狼狽,也該是美麗的,讓人想要憐惜的姿態。
所以她抱著被子,將自己藏在了被子裡面,神色很疼,卻不敢如剛才那樣疼得翻滾。
只是此時恨不得有一個人可以把她給敲暈,就算是在睡夢中痛苦,也比如此清醒的時候好!
她越疼,神志便是越為清晰,而此時的她痛喊出聲,一臉的汗水,美眸盛滿了淚水,大口大口得喘息著。
而此時,外頭傳來丫鬟的聲音,“王爺來了!”
永寧王親自端著碗,風風火火急急趕來,花竹緊跟於他的身後,兩人入了連青詩的房間。
但見連青詩躺在床。上疼得一臉的汗水與淚水,痛苦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喊出。
一張臉不見任何的血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