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燕瑾雖然喜歡酒,但一般也不會喝醉,淺嘗幾口或是嗅嗅酒香倒也過了癮。
她站了些時間,將著一曲簫聲聽完這才從假山後走出。
“你們兩個倒是悠閒得緊,一個放著自己的十一王府不住,一個放著自己的江山不管,倒還真是臭味相投!”
她出了聲,站在淡淡的陽光下,笑眼微眯,已是比這陽光還要明媚萬分。
亭子內的兩人聽到聲音皆朝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目光帶著驚喜“流年”
兩人幾乎是同一個時間喊出聲來。
她笑了笑,看著青鳳朝著花容丹傾行了禮,便退到了一邊。
燕瑾見她走來,帶著激動與興奮一手扔下了手中的酒罈子起身朝她走去,正想去握她的手但一想到她手上的傷只得作罷,站在她的面前輕輕地笑著。
“流年,你怎麼來了?身上的傷勢可好些了嗎?怎麼臉色還那麼差,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蘇流年搖頭,“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中,放心,我是誰死不了的!”
燕瑾見她恢復記憶後,性子也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心不禁放鬆了許多。
花容丹傾執著白玉簫走來,朝著她的身後望了望沒見著花容墨笙,心底有幾分疑惑。
花容墨笙豈會放她一人在此,這一個月,有蘇流年的時候必定會有花容墨笙。
他沒有跟來,而是讓青鳳跟在蘇流年的身邊守護她的安全,只怕正在忙著什麼大事吧!
也是,這個時候他差不多也該是登基的時候了。
前些時日他就本該登基的,但因不放心蘇流年身上的傷,才一直遲遲沒有登基,此時蘇流年已經可以下。床,他是否也該要登基了?
若沒有出什麼意外,便是這兩日的事情了,聽聞宮內對於他的登基事宜一切都安排妥當,只等花容墨笙過去,進行那登基儀式。
“這裡風大,我們到屋子裡去吧!”
見她穿得雖然溫暖,但傷未痊癒的她還吹不了風,更何況她之前被關在陰冷的牢房內吃了不少的苦頭,後來因為想要讓她恢復記憶又喝了藥。
那連地心蘭屬寒性,而她連喝七朵,這樣冷的天只怕她會受不住。
燕瑾也點頭,自然地拉上她的手臂。
“我們進屋子裡,想見你一面難於登青天似的,那花容墨笙也真以為你是他的什麼人,走,我們去說說話!”
於是蘇流年就這麼被燕瑾給拉進了屋子內,身後的花容丹傾目光落在燕瑾拉在蘇流年手腕處的手,目光一沉,可是現在的她該以什麼樣的立場去說?
青鳳自是也瞧見了,立即上前阻止。
“請燕公子放手,讓人看到,可是要說閒話的!”
蘇流年這才意識到燕瑾拉著她的手腕,她倒是無所謂,但是青鳳那副模樣已經擺明了不放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蘇流年縮回了手朝著燕瑾一笑。
“燕公子請放尊重點,我們七王妃並非你可褻瀆的!”青鳳又開了口。
燕瑾看著青鳳神色一冷,帶著警告的意味,若不是這裡有蘇流年在,這個男人他老早想好好教訓一番了。
在花容王朝他以燕瑾的身份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若是他以臨瑾的身份畢竟不會輕易放過!
不就一個小小的貼身侍衛,竟然敢與他叫囂,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花容丹傾本來對於燕瑾的行為感到不悅,卻不知自己該用什麼立場去阻止,此時青鳳開口阻攔,正合他意。
眼見氣氛又開始沉重起來,蘇流年番了記白眼,便道,“燕瑾,我有話跟你說!”
燕瑾一聽雙眼就亮了,“真的?是不是想要說想要說你喜歡我?”
如此一來,這麼一趟,那他也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