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人般不問青紅皂白。看了看自家村中的那三人,又看看了躺在地上的陳林,最後同樣是滿眼精光的看著蔡陽。蔡陽見對方又來了一人,看著出一身武藝也是不俗,滿眼沉重戒備的看著二人。
陳林武藝本身就是不弱,不想在那人面前竟然接不下一招,雖然那人佔著衝跑的方便,可是隻輕輕一刀就將陳林打倒,卻不得不讓陳林驚訝。見蔡陽與之對峙著,怕誤會又起,急忙再次出聲:“二位壯士且留手,我二人非是歹徒,而是被鉅鹿那太平教綁走的人,幸得逃脫至此,與幾位村民起了誤會,非是要作惡啊。”
聽陳林說完,提刀人卻不理會,舉起刀就與蔡陽戰到一起去,持槍人卻不動,只定定看著,陳林見二人又打起來,心中急,掙扎著站起來。蔡陽刀法穩重輕快,那人刀刀厚重致命,一時間蔡陽只守不攻,想來也是不願再起是非,到和那人打得旗鼓相當。陳林心中定下來,持槍人見那人一時無恙,也望向陳林這邊來,只留兩人在一旁打鬥。
陳林見此,站直身子,對著持槍人拱手說:“某是豫州汝南郡人士,陳林陳伯至。月餘前自洛陽回汝南郡任安陽縣尉途中,遭了江湖暗算,被綁來河北。幸得逃脫至此,想進村中尋些吃食。那人也是被綁來的,弘農人蔡子蘭,我二人非是惡人,只是些誤會。”
持槍人見陳林對自己拱手,也回禮道:“此地界多有賊人,我村中村長年老,如今由我二人率村中青壯守護。某叫顏良,某那兄弟是文丑,自小學了些武藝,都是有名無字之人,粗俗之輩,王公子莫怪。”當時表字是身份的象徵,只有有地位的人才會有表字,其他平民百姓多是沒有字只有名的人,女子也極少有表字。
顏良剛說完,要叫停文丑,突然又凝重的望向陳林身後。陳林也發現顏良的模樣,急忙回身看,只見遠處奔來一隊馬隊,約有三十餘人。陳林急忙對顏良說:“顏壯士,這夥人真是綁我之人,乃是反賊。”
那邊文丑蔡陽也停了下來,顏良先不理會陳林說的,總之一隊馬隊跑來,對村中終歸不是好事。急忙下令,村中青壯將長槍列隊,顏良卻與文丑在前幾十步站著,蔡陽要上前去幫忙,站到兩人身邊,陳林也一般動作。文丑見陳林蔡陽二人,剛要發作,被顏良喝住,四人便站成一排在小道中央。
騎兵隊很快來到眼前,陳林看見卻是張凡張曼成那貨。張凡見四人攔路,四人身後還有百來號人,也不衝鋒,在五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深有意味的看著四人。一會直起身子對顏良文丑說:“兩位英雄,此二人偷了我村中馬匹,望兩位英雄助我擒住二人。”說完指著陳林蔡陽二人。
陳林知道張凡會耍賴,卻不想竟然這般賴,剛要說話,旁邊文丑卻跳起來:“好啊,偷馬賊,還打傷某村”蔡陽對著文丑大罵不已,兩人眼見又要打起來。張凡一臉奸笑,稍縱即逝,卻被陳林看得真切。陳林緊張的看著顏良,深怕顏良也信了張凡的鬼話。
顏良對張凡身後望了一眼,回身喝住文丑,見陳林一臉緊張的看著他,笑了笑。對張凡說:“某觀此二人身手不凡,那位更是世所少見,怎會行此行徑,此其一;其二,汝村中竟然有如此多馬匹,卻是少見;其三,這公子說是汝南的縣尉,也算是大漢官員,不若眾人與某到縣裡尋縣令問上一問,如何?”
陳林立馬說:“好,當如此。”張凡卻苦著臉了,回頭看看身後三十來人,又看看對面。最後一臉遺憾的看了看陳林,話也不說打馬走了,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陳林倒是蠻欣賞張凡的,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陳林見張凡遠去,鬆了一口氣,這張凡一來一走,想必顏良也知道自己所說不假了。
顏良也不是傻瓜,見張凡心虛遠走,知道陳林真不是惡人,文丑也是來得快去得快的人,見蔡陽本領了得,不一會就跟蔡陽聊成一團。陳林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