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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主公,成都方向五千兵馬正向東面而去,打的是黃字的旗幟。”一聲斥候彙報,打斷了陳林與賈詡的說話,陳林急忙攤開地圖,不對,張任早都離開成都了,不可能這麼慢,突然陳林驚叫一聲:“州牧添兵了”劉焉再一次往德陽添兵了,那加上之前出去的張任,也就是劉焉將一萬大軍放在德陽了,可能也是知道賈龍與自己的動向了吧。陳林急忙問:“可有騎兵?”陳林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五千青羌騎兵出動了兩千。
陳林急忙賈詡:“文和,如今周叔布大軍在哪裡?秦子敕大軍呢?”賈詡:“主公,江州往德陽也有三百多里,周叔布所部已經北上了,但是秦子敕據說是遭到了犍為方向的攻擊,不會出現在德陽。”
不管怎麼樣,大軍已經離開了洛城,陳林只能往前走,只是走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誰讓陳林現在沒有能與青羌對抗的騎兵呢。要是結陣對戰,陳林興許不怕騎兵,但是怕就怕在騎兵的偷襲,那時候混亂的步卒,只能是騎兵的單方面屠殺。陳林一封書信偷偷回到高順的手中,誰也不知道。
陳到如今已經是二十多的漢子了,漢中府內有妻有兒,如今更加是漢中一軍主將,多年前陳林非要將陳到安排給高順當副將,現在陳到獨領一軍之後,將從高順那裡學來的統統用上,加上自己的理解與改造。陳到部下一千五百兵馬,全部是長槍兵,兩個人高的長槍,閃閃發亮,陳到看著面前這支凝結了自己無數心血的軍隊,頗為滿意。漢中陷陣營,狼騎,還有就是陳到的長槍大軍了,當初遇到黃忠第一次回到漢中,黃忠乃是朴刀大軍,還笑話陳到,說陳到的長槍軍不利於近戰,只能對付騎兵。後來兩人一練,打那以後,黃忠再也沒有笑話過陳到,陳到長槍大軍一個人戰鬥的確不利於近身肉搏,每次黃忠就要衝到陳到大軍第一排的時候,長槍陣中第二第三排的軍士就提槍在後護著第一排,冷不防的對只專注與第一排長槍兵的黃忠軍進行了嚴酷的攻擊。很簡單的兩個動作,提槍刺,收槍,就是這兩個動作,卻讓陳到的大陣宛如一個鐵刺剛球,碾壓而進,路上所有阻擋的東西都會被刺成篩子。
陳到對自己的大軍笑了笑,突然陳到感覺身後有人靠近,回頭一看,卻是陳林,“大兄。”陳到與陳林的關係向來和睦,這也是陳林不止一次驕傲的地方。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穩重的兄弟,陳林心情大好,說道:“叔至長槍兵,頗有陷陣營的風采啊。”陳到笑了笑。陳林接著凝重的說道:“叔至,此次我漢中沒有騎兵,而州牧卻發了五千青羌鐵騎,若是遇到騎兵,某要讓叔至斷後,掩護大軍。”陳到一點頭:“大兄放心吧,只要有叔至在,不讓大兄受了半點傷害。”
前進中的大軍從陳到陳林身邊走過,進到陳林,人人都笑臉叫喚:“主公”由內而外的尊敬。陳到見此,說道:“大兄深得軍士擁護,叔至不如。”陳林笑道:“汝可知為何?”陳林有心教育自己的兄弟,接著說道:“為將者,須勇武,戰必當先,此可激勵軍心,乃一軍之魂,可為衝鋒陷陣之猛將。而愛護士卒,不離不棄,堅守軍中信念,可得軍士真心擁護,此乃是戰之外的事情,卻至關重要,甚至決定著戰鬥中的成敗。試想,若是將乃猛將,卻不知體恤士兵,戰時又如何能得到軍士的相救,戰場之上兇險重重,任你萬人莫敵,也有可能被一無名士卒刺殺在場上。叔至記住了,所謂名將,乃是無數士卒用鮮血成就了名將的輝煌,沒有士卒就沒有將軍。”
陳到想起了也明白了為什麼每次戰鬥之後,陳林總會拿著一大捆竹簡,上面記滿了陣亡將士的名字,一一給這些陣亡的人家屬送去撫卹。這些活著的軍士見到主將如此厚待死去軍士的家人,總覺得沒有了後顧之憂,戰時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