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點點頭:“據報有四千有餘,孝直,某想吃了天水這一支大軍。”法正一愣,繼而明白,現在西涼等地雖然是李傕郭汜的地盤,可是兩人放在西涼的兵馬並不多,除了天水,還有就是秦川還有數千大軍,除了這兩股,離最近的都是在五六百里之外的散關一線,也就是說如果能幹掉天水的這四千人馬,陳林至少有八到十天的時間來整合這幾個縣城。
就在陳林揮軍冀縣的時候,冀縣也有一支不到千人的大軍緩緩離開冀縣。陳林斥候急忙回報,這讓陳林很是疑惑,說道:“莫非這冀縣守將自知不敵,而退兵天水,保留兵馬想死守天水。”
法正:“嗯,按照目前的局勢來說,保守天水,似乎是敵軍最有效的辦法。”可是法正與陳林剛說完,又一名斥候回報:“稟主公,冀縣的敵軍沒有往天水而去,而是往南走,似乎是往上邦而去。”
陳林更加疑惑的望著法正,天水在冀縣東面,上邦卻在天水南面,冀縣這一千人馬往上邦去,一點意義都沒有啊。法正:“主公,敵將不可小視啊,主公,只怕敵軍是想誘惑我軍的狼騎去追,然後夥同天水的兵馬先將我軍騎兵擊敗。”目前法正只能想到這是敵軍的誘敵之計,於是說道。
陳林低頭呢喃:“誘敵之計嗎?”法正點點頭,陳林卻笑道:“不管他,某隻要冀縣,傳令大軍加速行軍,任何人不可輕離大軍。”陳林打定主意,不管你冀縣的守軍想幹什麼,現在陳林都一心先拿下冀縣。
於此同時,上邦西北木山腳下,一支不足千人的大軍正沖沖而行。為首一員大將正是冀縣的守將,只見此人滿是風沙的粗獷,卻生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回頭對副將說道:“敵軍怎麼反應?”副將乃是大將的忠心部將,已經追隨多年了。說:“將軍,敵軍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直往冀縣而去,將軍,夫人和少爺為什麼不帶出來啊?”看得出這員副將十分的關心將軍的家人。
原來這大將乃是冀縣本地人,一年前才當上這冀縣的縣尉,聽說陳林出現在上方谷之後,冀縣大官個個驚慌而逃。只有這縣尉姜敘姜伯牙願意留下抵抗敵軍,姜敘乃是本縣不大不小的人家,一年前才有機會出仕為官,副將卻是姜敘多年的好友兼下人。姜敘自知以冀縣一千縣兵絕對是守不住,於是想了一計,便沖沖帶著這一千人馬離開冀縣,家人卻全部留在冀縣。
姜敘笑了笑:“呵呵,素問益州牧仁愛之名,想必不會對婦孺孩子動手,而且帶上他們會拖累大軍的,某不能因一己之私而罔顧一千人的性命。”副將低頭不說話,心中對這將軍卻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現在那怕是為他立馬死,只怕在這一千人當中都有一半願意。
姜敘接著笑了笑:“再說了,用不了兩天,哼,那時候他益州兵只怕逃命都來不及了,還顧得著冀縣。”想起自己的計謀,姜敘忍不住呵呵大笑,卻不知道姜敘想的是什麼計謀,這麼有把握讓陳林兩萬人馬落荒而逃?
姜敘揮手高喝一聲:“加速,今夜一定要去到木門。”木門,這是一個就連本地人都不是很多人知道的地方。木門與上方谷是一樣的,都是一處不是城不是關的要塞,只是木門的作用卻比上方谷小得多,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廢棄了。木門與上方谷分佈在木山兩側,一個在東,就是木門,一個在西就是上方谷。姜敘乃是地道的本地人,對於木門的作用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的,而且就在三個月前,姜敘又恰好親自前來刺探過。姜敘笑了笑,這一次,一定會讓天下人都記住我姜敘。
一匹快馬飛奔著,奔跑在冀縣往天水的道路上。
這時候陳林大軍距離冀縣已經不足一個時辰的路程了,斥候不停的回報冀縣的情況,越來越讓陳林肯定冀縣的守將是棄城而逃了,只不過監視冀縣出去的這一故大軍動向的斥候帶回來的訊息卻讓陳林百思不得其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