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冷哼一句:“哼,剛剛砍了千顆頭顱,看來孤王應該砍七千顆啊。”李恢大驚:“主公萬萬不可啊,現在這件事情與蜀中士族之事,是兩碼子事情啊,不可一概而論啊。”陳林一看,轉臉笑道:“德昂不要驚,孤王也就是說說罷了。來,伯瑜也來,你們兩個說說,這下子孤王該怎麼辦?”
杜瓊一喜,看,就說嘛,但是卻謙虛的望一眼李恢,說道:“秦王,這——”有點猶豫,李恢火眼金睛,急忙笑著說道:“主公,伯瑜不過是白身一個,如何能為主公出謀劃策。伯瑜竟然是任先生的弟子,算是主公同門,加上又是出自樓閣,日後也是主公麾下官吏。恢觀伯瑜年紀雖小,卻心思縝密,不若主公就此準伯瑜出仕,豈不是好事。”
陳林一聽,哈哈笑道:“好,伯瑜,你可願意?”杜瓊一看,大喜,急忙跪下:“臣拜見主公。”陳林哈哈哈大笑。
三人於是圍在一起,陳林:“興霸絕對是可靠的,不過興霸乃是魯莽之人,又生性睚眥必報。在江州,被這群文士糊弄,也是正常的,可是其父甘虎在夔關卻絕對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李恢:“不錯,但是主公,甘虎將軍卻有一個弱點。”陳林一驚,哦了一句。杜瓊:“大人可是說甘老將軍愛子心切?”李恢一看,點點頭,讚賞道:“不錯,主公,恢若是這幫人,就必定會利用這一點。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伯瑜所說的事情會在江州,而不在夔關。也就是說,他們必定會從江州開始,甘興霸將軍勇猛有餘謀略不足,必定被算計。那時候他們再假借甘興霸之手,告急夔關,臨江兩地。甘老將軍愛子心切,豈能不中計。只要甘老將軍一出關,夔關將不復我軍之手。”
陳林也是同意的點點頭:“好算計,那時候甘興霸大軍重創,我軍蜀中力量主力又要面對南蠻北侵,江州一下,蜀中門戶大開,除了蜀郡蔡將軍有五千兵馬可以出戰,再無兵力,蜀中必將又是一場大亂啊。”
杜瓊:“恐怕還不止這些,到時候江州之兵朔江而上,江陽再使,我建寧數萬主力大軍,前後受敵,糧草不繼,那時候又會如何?主公蜀中力量全部在建寧,若是有個意外,南蠻最多不過是搶奪一番,那時候雍門和賈謙德兩人花以錢財,說退南蠻,蜀中,將不復我軍之手。就算那時候急令漢中大軍來救,最多也只能是保住廣漢巴西等北部。”
陳林:“是啊,到那時候,只怕又要像數年前那場蜀中三軍爭奪一樣,生靈塗炭啊。”陳林想起當年跟劉焉賈龍兩人爭奪蜀中,就心有餘悸,那場戰爭蜀中減少百姓八十多萬。現在南蠻入侵已經**個月了,死傷無數,初步估計,要是今年在不能結束,蜀中至少要用五六年時間來恢復,百姓減少那是不可避免的,這一次,牽涉的是蜀中四個大郡,戰亂地百萬百姓啊。
陳林最後站立起來,一咬牙:“孤王決定了,連夜奔襲江州,就用血色近衛。”李恢:“主公,江州甘將軍既然沒有嫌疑,為何不用甘將軍?”
陳林:“好,李恢快馬傳信興霸,要他與孤王做一場戲。”李恢大驚:“主公是想讓叛軍以為我等不知道,然後引蛇出洞?”
陳林:“不錯,這一次,將是蜀中最後一次的叛亂,孤王要斬草除根。孤王要直接除掉賈謙德。”眼色陰狠,陳林是鐵了心了,誰讓這次賈龍與雍門妄想聯合呢。
隨後陳林對黃燕:“黃燕,讓血色近衛將血紅戰袍留下,讓李校尉領數百縣兵在軍營駐紮,著上紅袍,三日之內不可出營,每日吶喊*練,任何人洩露此事訊息,斬。”黃燕:“是。”
李恢:“主公可是想趁夜出城?”
陳林:“不錯,此去江州,少不得要數日,只要血色近衛悄悄行至江州,李朝兄弟二人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是一死。”這李朝就是江州的縣令、目前巴東郡還有一大塊在賈龍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