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二將軍,這張繡竟然親自出城來接我們,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重視我們呢,還不是怕我們趁機攻他宛城,傻,誰敢用騎兵攻城啊,這張繡。”
陳澤笑了笑:“呵呵,誰說騎兵不能攻城?駕——”一聲落下,人已經飛出去,林安眉頭一皺:“騎兵攻城?行嗎?駕——”
不一會,陳澤與林安就來到了隊伍前頭,與徐榮一起,只見前方三里之處就是宛城,一隊約有兩百左右的人馬正在城門口等候。陳澤一笑:“徐將軍,我們走吧,別讓人家等久了。”徐榮呵呵一笑,跟了上去。
陳澤一看,大吃一驚,張繡當年如此英俊的一個少年,不曾想今日變得滿臉大鬍渣,盡顯滄桑。張繡一看,也是急忙哈哈哈大笑迎上來:“陳將軍,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陳澤:“張將軍才是真正的風華不減啊,哈哈哈,勞煩將軍親自出城相迎,仲至心愧啊。”
張繡一聽,頓時大叫:“哈哈哈,秦王大義,將軍不遠千里來救,繡才是真心有愧啊。”陳澤一聽,哈哈哈大笑,張繡也是西涼豪情之人出身,打交道起來總是免不了有一種豪爽的感覺,這種人好對付。
陳澤:“將軍,實不相瞞,我軍這一次一萬鐵騎,因為來的衝忙,糧草不多,還希望將軍能為我軍提供糧草以供軍用。”張繡頓時臉黑,嘴上為難說道:“應該應該的,應該的。”看得出張繡應的有多為難。張繡身後胡車兒頓時大怒:“將軍——”怒目而視陳澤一行。張繡大喝:“閉嘴。”
陳澤心中冷笑,說道:“同時還請將軍做好準備,半個月之後上庸將陸陸續續送來二十萬石糧草,希望將軍派人接收一部分。”
張繡大驚,尖叫道:“什麼?二十萬?”陳澤嘻嘻笑道:“我主心懷大義,真心來救南陽,只是仲至走的衝忙,又都是騎兵,糧草並沒有隨行,所以這幾天還請將軍能支助一二。”
張繡大喜,這才肯定,這是真的,同時怒目回頭盯著胡車兒,剛才胡車兒的行為算是丟人丟到家了。胡車兒聽到二十萬糧草,也崩潰了,這足夠他四萬大軍三個月之用,而且還是作戰耗糧最大的時期。
張繡高興得很,急忙請陳澤進城:“將軍,請,城裡請,大軍就勞煩將軍駐紮在城外即可。”陳澤:“將軍,如今情況如何?劉玄德可有增兵?”一面走,一面說。
張繡:“我軍與劉玄德大軍僵持兩月有餘,大小之戰不下百戰,各有勝負。劉軍現在據守武關,我軍在武關之下也部下重兵,一時之間在僵持。其他的敵軍都還有應付,只是劉玄德麾下的西涼降卒,都是騎兵,十分的彪悍,馬超閻行等人又都是驍勇之將,難啊。”
陳澤:“閻行?”馬超是知道的,馬騰歸降,馬超自然就是劉備的部將,不過想不到的是劉備竟然膽敢用馬超,不怕西涼軍團尾大不掉啊。張繡急忙說道:“不錯,經過俘虜的降兵交代,這韓遂就是死在閻行手上的,閻行背叛了韓遂,所以劉玄德才能擊敗韓遂,統一了西涼。
陳澤點點頭,說道:“嗯,好,將軍,叔至奉我主之名,為將軍保守宛山,不使敵軍踏過宛山,明日將軍我軍騎兵提供半月糧草,我軍立即上路,趕去宛山,不知道將軍以為可否?”張繡:“這—”回頭望了一眼一個混身罩在斗篷之中的人,只見那人點點頭,張繡急忙:“好,就依將軍,某連夜為將軍準備糧草,將軍去宛山之後,某也要去武關了,某不在,大營的事情總是不放心的。”
陳澤與徐榮等人高興點點頭,酒過之後,各人歸位,陳澤與徐榮等人聚在城外軍營中議事。只聽到徐榮說道:“二將軍,你可發現,張繡身後那個黑衣人?”陳澤點點頭:“嗯,軍師有何看法?”
這時候只見林安身後閃出來一個矮小面醜的身影,竟然是張松。原來陳林覺得大軍在外,陳澤徐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