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測試下來,得出的結論恐怕舉世震驚,白澤有這個預感。
溫宣卻是難得沉默了片刻,淡淡的拒絕了,“暫時不必。”
白澤聳聳肩,有些可惜,“它說不定真能聽懂大部分的人話。”
品種最為優良的帝卡斯,也不過能認識幾個簡單詞彙罷了。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看著水裡的那條努力夠到所有桃肉丁的小黃魚,心下暗想,何止是能聽得懂這樣簡單。
白澤又賴了一會,一連吃了三個黃桃,站在陽臺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他便和溫宣打了招呼,只是在離開前,不得不起身去了下衛生間,肚子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桃子吃多了,消化不良。
小黃魚一臉鄙夷的看著白大褂跑到衛生間裡浪費糧食,吃不了可以給它留著嘛,黃桃還是很耐放滴,自己一點都不介意以後每天多出一頓水果餐。
男人發現自己似乎能更好的辨別出這條小魚的面部表情,他用手撥了撥水面,蕩起的波紋吸引的小黃魚的注意,“我們的事情,一會再談。”
艾瑪男神主動和俺搭話了,看來有戲!
撲倒的前奏就是卿卿我我,這個俺懂滴。
小魚點點頭,興奮的在水裡邊遊了兩圈,恨不得白大褂下一秒就消失,譬如陽臺是一個很好的離開通道,省去了出門告別的一系列繁瑣時間。
溫宣神情沉穩的看著一如既往活潑的寵物魚,他不會立即上報,但首先要確定這條魚,能否可以再次變成一名女人的形態。
這樣的轉變是不定時隨機的,還是就和對方說的那樣,只有在激動的時候才能引發?
此外,她身份也是一個重要問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有什麼樣的想法和打算……
小魚見溫青蛙沉默了下來,也知道自己來歷不明,而且人不人,魚不魚的,但是它發現溫宣看向自己的眼裡,有訝異、有冷冽、有探究,有深沉,唯獨沒有不可置信。
似乎對方很容易接受一條魚能變成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
難道有什麼前車之鑑的案例麼,小黃魚緩緩搖著自己的小尾巴,它又不是傻子,獨一無二且沒有任何參照的事物,還是比較少見的,有一條人魚就會有第二條、第三條,不然難道它自己是從石頭縫裡邊鑽出來的麼。
男人和寵物魚正各懷心思的對視著,白大褂在衛生間裡喊道,“麻煩,給我點紙,用光了!”
小魚唇角微抽,吐出一串氣泡,食慾不好的繼續去吃自己的黃桃丁了。
溫宣把一卷手紙遞進去,再回到客廳的時候,就見到小黃魚正在魚缸底部艱難的打著滾……
男人快步走上去,將小魚捧在手裡,手指尖放在那鼓鼓的小肚子,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按壓。
麻痺,噎住了!小黃魚恨不得伸出一隻手來摳摳自己的喉嚨,剛才吃著吃著一下子想到了白大褂正在做什麼,不小心忘記咀嚼直接嚥了下去,然後被水泡得有些毛絨的果肉就這樣塞在了不大的食道內。
它想要吞點水草來磨合一下,無奈那塊果肉有些大,堵得緊緊的,一條縫都沒有,小魚覺得自己如果有臉色,那此時一定是青紫發黑的。
呼吸急促,要死了……
如此悽慘至極、慘無人道、駭人聽聞的死法。
求重來!
它一定不會貪吃了。qaq
溫宣皺起眉梢,低頭把小魚握在手中,張開唇對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巴吹了幾口氣,人工呼吸的原理,用在魚的身上,同樣適用,而手指尖也在不斷的用相同的力度和頻率按壓,時不時讓小黃魚回水裡呼吸幾下,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小魚還在垂死掙扎,即便是溫青蛙的氣息如此靠近,它也無能為力。
男人